这话像是晴天霹雳一样炸开,就连韩千尺都一阵气血上涌,上前想要来一看真相。
果真,那一点猩红虽然不大,却格外显眼。
韩远阔也跟着走上前来,本想要扶着韩千尺,却被他一把推开。
“逆子!原来是你!远川卧病在床的时候,都是你在旁边亲身伺候,除了你之外,我连皇上请过来的御医都拒之门外!我偏生相信了你!可你却害了他!”
韩远阔摔倒在地上,看着周遭异样的眼神,只觉得难受异常。
勉强支撑着身子站起来,此时早就已经泥泞不堪,却仍旧不死心的走到
棺木旁边。“爹!你知道我自小精通医理的,可是楚怀玉说的话我根本听都没有听说过!你看看楚怀玉的手,上面还流血,一定是她的血落在上面,混淆视听蒙蔽了您的眼睛啊!”
楚怀玉轻笑一声。“精通医理又如何?韩大人你指名道姓与我做什么?这么多仵作,我们出身便是和死人打交道,难道还会冤枉了你?”
说着话的时候,楚怀玉低声对着棺木道:“长信侯,小辈得罪了!”
伸出手拿出长信侯的头盖骨,直接对着韩远阔的方向。因为手上流血的缘故,的确有着不少的血水掩盖住了上面的痕迹。楚怀玉拿出袖子抹开上面的血迹,此时再去看那一小点点的猩红,已经是板上钉钉,辩解不得的真相!
“天地垂怜,落雨为伤,你亲口承认这是长信侯的尸骨,又有着韩老将军的指认是你贴身照顾,如何是我信口雌黄?你看不起的是我楚怀玉?还是韩老将军?亦或者是想要瞒天过海,骗过天子?”
一桩桩的罪责推到韩远阔的身上,文人出身的他竟然觉得自己词穷。
楚怀玉小心翼翼的放回长信侯的尸首,陆扶苏取
了手帕亲自帮着包扎,眼中闪过几分心疼。
这么重的伤口,她都不在乎,真是个傻姑娘!
韩易此时也跪在地上,却是对准了老皇帝的轿子。“皇上!求皇上还我父亲一个公道!我父亲一声不贪名不求利,还请皇上看在,他曾经也是湘关之战的一份子的面子上,给我父亲一个交代!”
众人这才注意到老皇帝还没有离开,轿子里面的人也算是旁观了一场大戏。
“朕说了,给韩老将军拿主意。虎父无犬子,你父亲看到你一定会觉得欣慰。”
说完这话,老皇帝这才示意轿子起身,众人恭送之中缓缓离开了韩陵。
韩千尺心口来回起伏,眼神瞪着韩远阔的时候,满是不可置信。“你怎么能够下得了手?那是你的亲哥哥啊!我韩家一辈子忠心耿耿,没想到韩家人没有死在战场上,反而死在了内宅之中!韩远阔!你让韩家蒙羞!”
韩远阔听到这话不怒反笑,声音震天,满是猖獗。
“你也把我当做韩家人?你说韩家世代兵将世家,为什么偏偏要我去学医,当个文弱书生!在你心里,别说是韩远川,我就连这个小崽子都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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