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玉此时跟在陆扶苏的身后,怕这些东西尚且来不及,直接回道:“我当然没有!”
在这里孤零零的一个人,楚家的人富贵一方,和她更是没有半毛钱关系。
有什么可哀悼的?
听到这话的陆扶苏却是微微一愣停住脚步,楚怀玉没反应过来直直的撞在他的后背上。
“啊!”楚怀玉捂着自己的额头,眼神不满的看着面前的人。
“走路干什么还要突然停下!”
陆扶苏打量着楚怀玉的神色,这才悠然开口道:“你真的没什么要哀悼的人吗?”
被这么一问楚怀玉只觉得周遭毛骨悚然,风吹起地上的一阵阵的黄纸,更是显得格外诡异。
咽了咽口水强压下自己的恐惧,楚怀玉这才摇了摇头。
陆扶苏的眼中闪过几分犹疑之色,到底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接着向前走。
看着周遭的景色以及陆扶苏的变化,楚怀玉却也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说的不对了。
回到家中简单的休息一下,川浩的案子还没有眉目,第二日仍旧起了一个大早。
楚聪还在休息,想到昨日丢了孩子的事情楚怀玉仍旧心有余悸,吩咐了丫头好生照料,这才匆匆去了大理寺。
如果
没有线索,尸体会变成最有利的证据。
穿戴好自己的一套工具,楚怀玉重新打开白布,再次验尸。
陆扶苏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副画面。
认真起来的楚怀玉,别有一番风情,盯着那耳朵上的环痕,陆扶苏只觉得熟悉感又一次扑面而来。
“你什么时候来的?”楚怀玉抬眼看到陆扶苏吓了一跳,又随即解释道:“不过来的正好,也算是有新的发现。在川浩收到刺杀之前,曾经和人有过激烈的打斗。你看他的后背还有前胸,都有拳头的痕迹,而他的手上,曾经应该攥着一个很重要的珠子。”
楚怀玉一点点的解释,微微打开川浩的手,只见里面果然有一道痕迹。
楚怀玉在自己的手上比划了一下,道:“应该是和人抢过什么东西造成的,凭借着形状和大小分析,这个珠子我们应该见过,在状元郎的手腕上!”
回想着那日王润泽过来的情景,楚怀玉和陆扶苏不由得心照不宣。
虽然刚刚才有所功名,但是王润泽却像是多年的老手是的,身上穿金戴银不说,就连说话谈吐都像是早有混迹官场的富家子弟是的。
陆扶苏沉声说道:
“状元现在是风头正盛的时候,大理寺的身份地位特殊,若是这一次不能说出什么有力的话来的话,便是大理寺开罪了他。”
“难不成大人你害怕了?”楚怀玉轻笑着问道,眼中闪过几分狡黠。
陆扶苏甩了袖子大步离开,背影孤傲。
“要是本官真的怕了的话,早就不做大理寺卿了!”
“真是心口不一!”
楚怀玉无奈的摇摇头,看着床上躺着的川浩,不由得一阵惋惜。
“这世上的人啊,如何总是欲求不满呢?若是自己安安分分的一辈子,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地步,真是罪过啊!”
简单的洗漱了一遍,楚怀玉这才走了出去。
抓人这种事情不至于用到楚怀玉,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正午,自然是找个地方吃饭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