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晨，你帮我看看脸上脏不脏？”
动车上，林可可忽然问道。
早上起来晚，洗漱又匆忙，也没再化妆。
顾晨扭头，左右打量，不禁眉头微微皱起。
精神力突破后，虽然上帝视角能够自如控制，但眼睛本来的目力却还未控制熟练。
此刻仔细一看，林可可那原本细嫩的脸，却给他造成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难道真没洗干净？”
见顾晨皱眉，林可可赶紧掏出化妆镜，左看看右瞅瞅。
“没有呀？”
林可可照了半天，也没见哪里不对劲。
顾晨闭上眼睛，努力控制起眼部肌肉。
在顾晨眼中，那种超敏视觉让他能够见微知着。
表面上来看，林可可的脸很白，甚至还白里透红，如婴儿般水嫩光滑。
但是，顾晨细细一看，脸颊的真面目顿时显露无疑。
只见那光滑水嫩的皮肤上，不仅仅是沟壑纵横，甚至有些毛孔内还存在许多的皮脂腺分泌物。
然而，仅仅这些还没什么，哪个普通人身上不会分泌点油脂。
关键是，顾晨还看见，在毛孔周围，爬着不少面相极为丑陋的螨虫。
这种冲击，顾晨能忍着不吐出来已是万幸。
顾晨实在无法忍受，于是伸出左手，将其轻轻搭在林可可右肩之上。
“嗯？”
林可可猛然回头。
感知着肩头传来的温热，俏脸不禁变得通红。
“别说话！”
顾晨轻声道。
随即元炁扩散，金钟罩铁布衫的护体罡气自顾晨体内蹦出，瞬间将林可可也涵盖其中。
刹那间，不仅仅是林可可的脸部，甚至是她全身的皮肤。
此时此刻，都如同经历过洗筋伐髓一般，霎时间变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这时再一看，别说是螨虫，就连皮脂腺分泌物也没了，甚至连毛孔都收缩不少。
至于那些脱落的污垢，顾晨将其震散后随意抛洒在了空气中，随风消散。
“咦，我怎么感觉浑身轻松不少？”
林可可诧异地看着顾晨。
这里除了顾晨，似乎也没谁能有这个本事。
顾晨暗自点头，这回看起来，总算是舒服多了。
顾晨控制着眼球，尽量不将目光聚集在一处超过十秒，尤其是人。
“你刚刚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林可可好奇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将你身上的所有污渍清了一遍。”
顾晨如实说道。
“污渍？”
林可可连忙举起化妆镜。
“哇，你是怎么做到的？”
林可可大吼一声，顿时引来了无数目光。
“嘻嘻，抱歉抱歉。”林可可连忙尬笑着给众人道歉。
“妈妈，那位姐姐好漂亮？”
顾晨的右手边，一个小男孩也被吸引了目光。
“看什么看，别学你爸那样逼样，见着女人就走不动道，短视频里推的也全是跳舞视频。”
一个美妇，直接给男孩头上狠狠来了一巴掌。
“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瞧你把星星教什么样了，跟你一个德行。”
美妇怒气冲冲地瞪了旁边男人一眼。
“我……”
男人收回目光，还想反驳。
奈何美妇太过强势：“我什么我，子不教父之过，谁叫你是他老子。”
美妇骂骂咧咧，还朝顾晨这边轻蔑地瞪了眼。
“呃……”
林可可讪讪一笑，脸色僵硬地把头收回。
“都怪你，把我弄这么漂亮干什么？”
林可可轻轻推了推顾晨的左侧肩膀，似在撒娇。
“还不是你自己大吼大叫，要不我把你再变回去？”
顾晨摇头笑了笑。
“话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林可可看着镜中的自己，左手在脸上摸个不停，简直是爱不释手。
“简单的用元炁将你皮肤的污垢去掉而已。”
“这么神奇？”
林可可上下打量顾晨一圈，恰如其事地点头道：“难怪你这么白，原来是这样。”
“别羡慕，你要是能练出气，皮肤自然而然就变好了。”
顾晨解释道。
“那你说我什么时候能炼出气来？”林可可期待地望着顾晨。
“几年，也可能几十年。”
顾晨瞥了她一眼，说着大实话。
其实，这点时间，还是顾晨考虑到了林可可不间断练习吐纳导引术的情况下，推测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