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们这里没有，要不你看看林下参？”
药铺掌柜回应着他，同时为他称量着气血散的药材。
“那掌柜你知道哪家药铺有卖野山参吗？”顾晨还是想再打听一下。
“不知道，要不再考虑考虑林下参，效果也差不多。”
掌柜还苦口婆心为他介绍林下参的作用。
顾晨摇头拒绝，拿着加工好的药材粉末出了药铺。
林下参，他吃过，三仙汤里就有。
但是对他已经没了效果。
自顾晨吃了那些美味的海鲜后，他就猜测那种野生的东西含有的能量定然更多。
因此，他才会问问有没有野山参卖。
既然没有，那么野生灵芝也不必再问。
顾晨连走了几家中药铺，始终没有野山参的消息。
“小伙子，我这有两棵，你要不要。”
灵芝堂中药铺，掌柜拿出两个长长的木盒子放在台上。
顾晨打开其中一个，映入眼帘的是一棵饱满规整的人参。
“老板，你当我三岁小孩吗？”顾晨面无表情地看着掌柜。
顾晨是不太懂，但并非毫不知情。
这盒子里明明是林下参，看这形态，如此规整饱满，能是野山参该有的样子？
当然，顾晨也不是很确定，他只是试探性地质问。
没想到，这掌柜不打自招。
“咳咳——”
“小伙子看来是识货之人，再看看这棵如何。”
掌柜一边说着，将那假的野山参收进了木柜锁了起来。
“老板不地道啊！”
顾晨笑容莫名，伸手拿过另一个木盒，将其打开。
“嗯？”
眼前这棵还像样子，虽然有点干干巴巴。
但跟电视上的所见差不多，就是根须不太长，年份显然不久。
“什么价？”顾晨问道。
“三万五。”掌柜笑着回答。
“看来老板你是不诚心卖啊！”
顾晨说了一句，作势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小兄弟你开个价，合适我就卖。”掌柜急忙叫住他。
顾晨右手摩挲着木盒，缓缓说道：“一千。”
“小伙子，你这就不地道了，这上等野山参，就算按克卖也要一千多一克。”
老板将木盒盖上，准备收起来。
顾晨见状，这应该是真的野山参没错了。
于是，思虑片刻，再次出价：“一万，不能再多了。”
掌柜一愣，抬起眸子笑道：“小伙子，你可知这野山参我得来不易。”
掌柜前几年上山采药，无意间才碰上这野山参，还是在海拔两千米，费了他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手。
“那老板你再开个价？”顾晨把问题抛给他。
“两万，不能再少了。”掌柜摇着头，木盒护在手中，好似非常心疼。
“老板，咱们也别扯皮了，你看看这山参。”
他示意着老板将盒子拿过来。
顾晨打开盒子，用手指着，道：“你看这参，须少芦短，芦杆上方就两个芦碗，圆芦上顶多也就七八个芦碗。”
老板再次将木盒挪到自己跟前，右手扶着眼镜，低头仔细瞅着。
这些年，他一直未曾研究过，从山上采摘回来就简单处理封盒。
可此时受顾晨提醒，还果真如此。
“那怎么也有十年以上，两万我都开少了。”掌柜还想加价。
顾晨不给他任何开口机会，继续指着说道：“你看这个头，这皮色，还十年？顶多五六年就不错了。”
老板还想辩驳，顾晨打断他的话，直接叫价：“一万一，不能再多了。”
“不行，怎么也要一万八。”老板使劲摇头。
“一万三。”顾晨再次开价。
“这样吧，小伙子你若安心要买，一万五，直接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