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我和婉秋只能一起躺在了床上。
不过有可乐在我们两个人中间,也不会干柴遇到烈火一点就着。
“不行,我要一高爸爸睡中间,一手搂着我,一手搂着婉秋妈妈你,这样一高爸爸才能保护到我们。”
童言无忌,我只能说可乐真是个暖男,以后你一高爸爸,一定给你找一个既漂亮又贤惠的老婆。
“这……”我装作有些不太情愿的样子。
可乐可不管这么多,“不行,一高爸爸,婉秋妈妈,我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你们都不答应吗?”
“你们之前让我好好治病的时候,可是答应我,以后无论我提什么要求,你们都会答应我的,难道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吗?”
看到彭一高满脸不情愿的样子,何婉秋罕见的生气了,难道因为医治可能时候,自己找王二刷,自己用身体跟他交换,伤害了他?亦或者他已经不喜欢自己了?
何婉秋心里闪过一些失落,“一高你就睡中间吧,没事的。”
就就这样,我躺在了可乐和婉秋的中间。
可乐抓住我的大手放到了婉秋的后颈部,然后又把我另一只手放到了他的颈椎
这或许就是可乐最想要的结果吧,小孩子的想法很简单,爸爸妈妈陪着他,他就心满意足了。
果然没过多久,可乐就带着笑容,甜甜的睡下了。
“一高,可乐睡着了,你要过去睡吗?”婉秋小声的问道。
搂着婉秋睡的感觉真好,这可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啊,哪怕她是背对着我的。
此刻我突然想到了沈七夜,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想到这么个名字,在我的脑海里并没有这个人的印象啊,怎么会想起他?
“一高?”何婉秋又轻唤了一声,她可不敢把可乐给吵醒了。
我有些猥琐的闭上眼,开始装睡,待会再把可乐枕着的手偷偷抽回来,假意翻身,然后大手趁机放到婉秋那我朝思暮想的饱满上……
我已经在yy下一步计划了。
何婉秋倒是咬牙切齿的,这个彭一高真心是脸都不要了,前一秒还在哄可乐睡觉,下一秒自己喊他,他就睡着了?
怎么可能!
这个彭一高100%,百分之一千都是在装睡。
不过何婉秋并没有拆穿他,毕竟自己早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准备成为一高的女人。
只是自己都愿意了,这家伙突然不想了,这让她非常懊恼。
不过这会这个男人搂着她,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实。
就在这个时候,我开始了自己的行动,翻身,把手从可乐这边抽了出来,直接放了上去……
“一高……”何婉秋哪里会想到这个装睡的男人这么大胆,她全身一紧,又忍不住唤了一声。
关键是这家伙放上来的时候,还不老实……
“一高,你压到我头发了……”
“啊!”我以为是真的,赶紧起身动了一下。
何婉秋,你不知道你压到我头发了,这句话的杀伤力吗?
何婉秋咯咯咯一笑,“坏家伙,这下不装睡了?”
何婉秋转过身来,我们四目相对,彼此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
“婉秋……”我将眼前的绝色搂得更紧了。
“一高,我们这算什么?”
“我是可乐的一高爸爸,你是可乐的婉秋妈妈,我们当然算夫妻呀。”
我不再压抑自己的感情,哪怕你何婉秋真的只是为了报恩,我也不想错过了。
“何婉秋,今晚你是我的,你逃不掉了。”
“可是我们……”
“婉秋我的中医类院士已经公示了,我们三年的约定我做到了,哈工大也给我申请了工程类的院士,同样也公示了,今晚你是我的……”
“呜呜呜……”
这一夜,我他么终于如愿以偿,终于让何婉秋成为了自己的女人。
今晚,我只是想做一件事情,让可乐多一个同母异父的兄弟姐妹。
在蓝星的另一边,有个叫做沈七夜的兄弟,突然感觉心脏一痛,忍不住失禁,打湿了裤子,仿佛自己最宝贵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一般。
何婉秋何曾经历过鼎盛状态的一高,而且因为是婉秋,还加了buff!
何婉秋哪里经受得住,一直求饶。
这个彭一高,简直自己的魔障啊。
好在自己随身携带初原膏,倒是让婉秋体验到了作为女人的快乐。
一晚七次,我在致敬七夜兄弟,婉秋如同死鱼模式一般躺在我的怀里,不过在我的记忆里真没有哪个朋友叫七夜啊,我的思想出现了混乱吗?
握草,这个时候怎么想起了锦渝,她才是经常被变成死鱼模式那个。
“一高,谢谢你,我感觉我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我气喘吁吁,“何教授你有没有为以前拒绝我而感到后悔呀?”
何婉秋靠在我的胸膛上点了点头,“是的,我才知道我错过了太多太多幸福的时刻,所以你今晚是在弥补我吗?”
“呵呵,可惜何教授你的身子骨太差了,还需要多多实践呀。”
听到这话何婉秋脸颊通红,这三年里自己确实失去了太多太多。
我突然想到何教授不是国学院的教授吗,背一些洞房的诗给她听听。
洞房深,画屏灯照,山色凝翠沉沉。听夜雨冷滴芭蕉,惊断红窗好梦,龙烟细飘绣衾。辞恩久归长信,凤帐萧疏,椒殿闲扇。
辇路苔侵。绣帘垂,迟迟漏传丹禁舜华偷悴,翠鬟羞整,愁坐望处,金舆渐远,何时彩仗重临?正消魂,梧桐又移翠阴。
何婉秋被这一句,“听夜雨冷滴芭蕉,惊断红窗好梦,龙烟细飘绣衾。”给惊艳住了,这不就是在描写以前的自己吗?
“萱草栏干,榴花庭院。悄无人语重帘卷。屏山掩梦不多时,斜风雨细江南岸。”
“昼漏初传,林莺百啭。日长暗记残香篆。洞房消息有谁知,几回欲问梁间燕。”
同样的经典,全词表现人物内心的寂寞无聊,婉转含蓄,细致入微,这个男人怎么可以把女人的内心世界写得如此之好。
只是接下来好像画风变了。
“旋暖熏炉温斗帐。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何婉秋娇羞道,“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我笑了笑,“那我来首正经的。”
“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
“浴罢檀郎扪弄处,灵华凉沁紫葡萄。”
琴音袅袅,车上的木床摇动,汗水打湿了粉黛……
何婉秋满脸羞红,“彭一高,好好的诗怎么被你写得这么下流!”
“这下流吗?刚才何教授也没喊不要啊。”
何婉秋又恼又羞,这家伙怎么可以这样,不过何婉秋有研究过春闺词,这家伙写得也没毛病。
“再来一首吧?”我笑了笑道。
“携手揽腕入罗帏,含羞带笑把灯吹。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彭一高!你够了,我怎么可以这么污!”何婉秋想咬死这个家伙的心都有了。
你别说昨晚这家伙真的想自己“咬他”,何婉秋哪里能接受,已经被这家伙占尽了便宜,他怎么可以更进一步,提这样的要求。
当然我也不着急,毕竟才和婉秋这般亲密,再说,来日方长嘛。
“这首诗哪里污?”
“译文是说做刺绣或者针线活的时候不小心扎破手指,但又不敢大声叫出来,所以就暗皱眉头。”
“何教授你就说说哪里污了?”
很婉秋真的是咬牙切齿的。
携手揽腕入罗帷,含羞带笑把灯吹。
这句没什么吧,就是描写夫妻二人手拉着手,进入装饰喜庆的洞房,二人都很害羞,古代人不像现代人那么开放,一般的讲,两位新人之前未曾见过,害羞理所当然。“吹灯”更是把那种朴素的害羞劲儿写的顺理成章。
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很明白嘛!在古代一般都是新娘子有红色的盖头,“金针”就是挑盖头的挑杆,“桃花蕊”就是盖头。新郎用挑杆揭起盖头,二人四目相对,都有一点害羞和激动,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但是只要是个人稍微联想一下,就知道是在做什么了。
不过这个怎么能是金针菇呢,茄子比较适合。
“再来一首不正经的吧。”
“还来?”何婉秋又期待,又害怕,这家伙污出了天境。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何婉秋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咬了”一高,这家伙太肆无忌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