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她自己,一个是钟离阳。
重来一世,她只想好好地参悟火神留下的秘法,再好好传承下去,至于和钟离阳,隔了太多的血仇,他们是不会再有可能了。
轻描淡写说出这些,楼月央眼里轻轻覆了霜。
她的容颜如同初绽的花朵,虽未怒放但已有倾世之色。
只是眼神却犹如一个久经风霜的老人,沉静又通达。
镜歌走上前,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痕,拍了拍楼月央肩头:“时候不早了,我们快睡吧,明天继续努力研习,迟早弄死那群狗娘养的狗男人!”
她暗暗下了个决定,等下次见钟离阳一定得给他知道点什么,不需要全部知晓,只需让他懂得小病秧的难处,再不敢胡乱造次就好。
楼月央失笑,二人洗去酒气,躺在床上安眠。
第二天一早,白雁急匆匆来叫镜歌。
“公主!您快去看看大王吧!他,他……”
昨夜睡得晚,镜歌睁着一双朦胧大眼:“他咋了?又纳了几个?”
白雁脸红红的,欲哭无泪:“不,不是,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见她焦急万分,镜歌和楼月央对视一眼,快速穿上衣服去往宁坤的寝殿。
一进门,就见裘静儿和另一位美人跪坐在门口地上哭哭啼啼。
镜歌走过去,居高临下问她们:“发生什么事了?”
裘静儿撇了撇嘴,哭得稀里哗啦:“不怪我,是大王让我那样做的!”
另一个美人一边哭一边埋怨:“是你劲太大了!”
镜歌见二人说不出个所以然,就快步往里面走。
楼月央没有跟上去,站在裘静儿身旁,淡淡看着她,裘静儿哭了半晌,见那裙摆没有走,就斜起眼看了她一眼。
她只是哭,出奇的没有用言语挤兑楼月央。
楼月央眼神流转,朝她微微一笑。
裘静儿被她笑得后背一凉:“你看我做什么?”
楼月央走近她,低声开口:“我笑无尘几十年前真的是重创幽冥鬼界了。”
堂堂地府,居然派了这么一个女子过来,真是太不把宁坤当一回事了。
她虽然也看不上宁坤,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他也是有些手段的,不然就凭他老婆的余威,三百余年,他又怎么可能牢握这魔君之位呢?
裘静儿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楼月央:“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楼月央笑了笑,没有多说,跟着镜歌进了寝殿。
床帏垂着,将床内情况遮了个严实,几个医者忙活个不停。
镜歌连着叫了几声,都不见宁坤答应,只听得宁坤正在床帏那头哎呦哎呦的叫得不住嘴。
楼月央在外边暖间的榻上坐着,并没有进入内室。
许久,镜歌走了出来,眼里有些幸灾乐祸,又有些心疼。
她附在楼月央耳边,告诉了她实情。
楼月央睁大了眼。
扭头看向外面哭得欢的裘静儿。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