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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孙老出山,医院救人(1 / 2)

能够让好友看重并露出喜悦之色的,此人的身份绝对非同一般。若按我那老友的性格,一般人哪有机会进入他的视线呢?孙思宇望着钟离跃安,带着微笑说道:“跃安,真是难得见你如此高兴,这位年轻人难道还有不为人知的背景吗?”

钟离跃安,前江南省军区司令,桃李满天下,许多如今军中的重要人物都曾经是他的部属。他一手创建了以铁血治军着称的铁军。人称铁血冷面将军,足见他在军中的威严。

但自从退役后,他过起了平淡的生活,像一个普通的老人,喜欢串串门,逛逛街,享受晚年。尽管现在的钟离跃安已不再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传说人物,但他身上依然散发着军人的气质。

钟离跃安笑着解释道:“哈哈,这位年轻人确实不简单。他对整个军方都有巨大的贡献。你知道我那辆车吗?就是他赠送的。他手中的尖端技术,真是让人羡慕不已。”

“他赠送的?”孙思宇感到意外。他当然知道那辆车,钟离跃安得到后才几天,就已经把它当作宝贝,甚至还派人看守。他总是夸赞那辆车的高科技和安全性能。但现在得知这辆车是面前这个年轻人赠送的,确实让人惊讶。

“确实是他赠送的。他还给军区送了六辆车,可惜被其他几位老将军知道了,硬是从我这里抢走了三辆。如果我当时在场,一定不会放过那些家伙。这可是人家专门送给江南军区的,就被他们抢走了一半。”钟离跃安继续说道。钟离跃安愤愤不平地说道:“你这脾气,什么时候能别这么冲?”孙思宇苦笑着摇了摇头,回应道:“我就这脾气,不过好在楚开怀那小子懂事,给我留了三辆车。不然我让他去扫马粪。”孙思宇无奈地笑了笑,不再多言。

刘浩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心想让楚开怀去扫马粪?这老爷子脾气真是大得没边儿了。不过考虑到钟离跃安的身份和资历,刘浩相信,如果真下了这个命令,楚开怀也只能苦笑着脱下军装,去马厩里扫马粪。

这一次会面让刘浩对钟离跃安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心想这位老爷子若仍在军中,恐怕华夏周边的小国也不敢如此嚣张。钟离跃安绷着脸说:“你说我,我也是这样,谁来都没用。”然后,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慈祥一些,尽管这只是他的自我感觉。他身上那份军人的铁血气势是无法掩藏的,让刘浩感到有些敬畏。

钟离跃安向刘浩询问道:“小友啊,你这样的车还有没有?只要你肯再送出几辆来,任何要求,随便你提,我虽然退下来了,但还是有点儿话语权的。”刘浩思索片刻,直接拒绝道:“这个……暂时没有了,只有这几辆了。”他觉得这些车已经足够珍贵,不能再往外送了。

钟离跃安有些遗憾地表示理解:“好吧,其实我也就这么一问,这么珍贵的车,有这几辆都很不错了。”孙思宇见状,提醒道:“行了,你再说这时间都过去了,人家小友还急着去治病呢。”于是,他们起身准备离开。刘浩恭敬地回应道:“好,孙老,请。”刘浩急忙插话道:“等等,我和你们一起去。”钟离跃安也站起身来,坚决地说:“你又在胡说什么,你应该在这里等着,我会很快回来的。”孙思宇眉头紧锁。

钟离跃安显得有些不悦:“老孙,别再这样说了,我可不会容忍。我并没有添乱,有我在,我们可以畅通无阻,总比在路上堵车半天要好吧?”孙思宇沉思了一会儿,觉得有理。他考虑着路上可能会遇到的交通堵塞,有钟离跃安这个老将军随行,军车开道,确实会方便许多。于是,他点了点头:“行,那你就跟着来吧。”

钟离跃安紧绷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他与孙老一同向外走去,保镖们紧随其后。刘浩和叶域则走在最后。很快,他们来到了外面,刘浩一眼就看到了还在等待的陈浩,那些军人立刻敬礼,目光中充满了对刘浩等人的敬意。

他们感到非常震惊和庆幸,能和钟离首长走在一起,这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们庆幸自己一开始没有对刘浩两人无礼,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钟离首长在军队中的护短性格,他们都有所耳闻,光是想想,就足够让他们胆战心惊了。

陈浩也看到了刘浩等人,他看到这么多人一起出来,立刻明白刘浩已经成功说服了孙老。他激动地跑到刘浩面前,哽咽道:“老板,谢谢你。”刘浩挥了挥手:“别客气,我们现在就去给豆豆治病,孙老那边已经没问题了。”

一行人稍作准备,刘浩也将自己的幻舞车开了过来。这辆车比钟离跃安的车更加高档,但外观却十分低调。钟离跃安只是朝他的车看了一眼,便吩咐了几句,三辆军车便直接开在了前面,而孙老和钟离跃安等人,则是坐进了幻舞5号车里。很快,发动机轰鸣的声音响起,五辆车以最快的速度出发了。

向江南省第一人民医院驶去。

江南省第一医院,院长办公室里,一个年近五十的中年人正埋头在办公桌上书写。作为这所医院的院长,他每天都面临着繁重的工作任务,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离退休还有十多年的时间,他仍希望能更进一步,进入省卫生厅工作。

工作时,他总是不允许任何人打扰,除非遇到特别重大紧急的事情。一旦有人打断他的工作,他往往会严厉批评。然而,这一天,办公室的大门突然被人粗鲁地撞开。

文泽荣愤怒地将钢笔扔在办公桌上,抬头看向这个莽撞闯入的助手。尽管对方一直表现得相当稳重,但今天显然有些不同。考虑到对方为他服务了多年,文泽荣尽量抑制住怒火,只是轻敲桌面,问道:“怎么回事?我不是说过工作时不许打扰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