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郎,你在哪,呜呜呜,我好想你啊,”杨菲天天哭,眼睛肿得像核桃。
偏偏她哭的声音极其难听,皇帝受不了每天的魔音贯耳,权衡之下,决定给公主招亲选驸马。
但是前有燕鸿余音暴毙,后有叶银失踪,杨菲的驸马已经变成高危行业。
皇帝下令从各世家大族中选驸马,大臣们没有一个愿意让儿子进火坑的,几日都没有动静。
杨菲得知消息后哭到嗓子哑,杨若唯恐天下不乱,还在一旁吹唢呐助威。
唢呐作为背景音乐,两人一哭一笑,最终被不堪其扰的皇帝双双赶走。
“呜呜呜,难道本宫注定孤身一人吗?”杨菲坐在御花园里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此时,一名侍卫打扮的人站在杨菲身后说:“公主,您别伤心啦,若是不嫌弃,臣可以……”
“你!区区一个侍卫,最下等的奴才,也配肖想本公主,更别提你的相貌,还不及叶郎一半。”
“额,公主你误会了,臣想说可以把手帕借你,至于尚公主,这个,臣还想多活几年。”
杨菲听到此话,气的直接甩过去一记耳光,“滚,你算什么东西,居然讥讽本宫!”
侍卫被打也只能忍着,默默退下去,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杨菲,没有注意到侍卫怨恨的眼神。
几天后,便是大公主杨若二十岁生辰,举国欢庆,各大世家贵族纷纷送上厚礼。
皇帝特意赐宴款待,邀请朝廷命官参加宴席,特地嘱咐带上家中出色子弟,他要给大公主找一门好亲事。
既然是大公主,而非三公主,那些朝臣自然愿意,挑次子或幼子随他们一同入宫。
“凭什么给杨若选驸马,他们一个二个积极的很,听说给本宫选驸马,纷纷推辞,难道都觉得本宫克夫吗!”
春歌怕被杨菲打,急忙接话:“不是的,三公主是极好极好的,是他们有眼不识泰山。”
“你闭嘴,本宫听到你说话就烦!等一下,你身上是什么?给本宫拿过来。”
“不要,不要,公主!”
春歌奋力挣扎,抵不过杨菲的力气,腰间香囊被她抢走,杨菲盯着香囊,眼神带着浓浓醋意。
“贱人!这东西你从哪得来的,这是叶郎的,你说,你说啊!”
杨菲神态癫狂,掐住春歌死死摇晃,“公主,你别这样,你瞧,就是因为你太凶了,叶郎才会离开你的。”
“大胆!叶郎也是你叫的!你一定知道他在哪,这香囊必定是你偷的,混账东西!”
“奴婢没有偷,是叶郎亲手递给我的,实不相瞒,叶郎早就恼了公主,偏偏公主不识趣,还一个劲儿的往他身边凑。”
“你,你胡说,他怎么会讨厌本宫呢?”杨菲不敢置信的摇摇头,手渐渐松开。
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再次抓紧,眼中迸发出浓烈的杀机:“是你,一定是你挑唆的,我要杀了你!”
“好啊,公主杀啊,杀了我,你这辈子的别想见到叶郎!”春歌无所谓的闭上眼睛,她知道公主不会。
“你!”杨菲气得咬牙切齿,却又不能杀春歌,手慢慢放下来,放软语气:“春歌,你告诉我叶郎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