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南宋骂了句“滚你妈的”，带着潘思怡离开高尔夫球场。
唉——
辛辛苦苦堵到人，结果却是，不仅没有要到一分钱，还被羞辱一顿。
潘思怡气不过，一直骂，一直骂。
“垃圾！”
“败类！”
“他妈的不是人！！”
“王小姐，我认识有人，要不找催收公司试试？”
南宋：“……”
她何尝不郁闷？
第一次成立公司，第一次做生意，碰到这么个专做烂事的烂人——
刘归德还想要她去陪酒？
狗屁！
她若是喝醉了，又或者酒水里被下药，钱没要到，还被恶心男人睡了——
锵锵锵锵锵！
想要采取法律手段告凯辉，告刘归德。刘归德那烂人将法律研究的透透，压根告不到他头上。
可是——
钱啊——
她所有家当——
要不回来了？
就这么被白嫖，白白便宜了烂人？
潘思怡见老板拧着眉头，似乎没有听到自己说什么，她抓住南宋双手，重复道，“王小姐，我们找催收公司吧。”
“以黑治黑！”
“催收公司可以使很多我们使不了的手段。”
“一定能要回来。”
南宋：……以黑治黑？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忽然想起夜北冥。
那个男人——
没人能黑过他——
南宋深吸一口气，摇头拒绝，“不。”
“我不找催收公司。”
如果以黑治黑，她和夜北冥有什么区别？
潘思怡说不动老板，心里那个急啊，“可是不找催收公司，我们没有其他办法。”
“你看看刘归德那张嘴脸。”
“他根本不会还钱。”
“王小姐……”
“难道一个多亿，你不要了？”
“下个月，还有十天时间，我们要支付厂家三千万，我们账上没钱，难道也不给吗？”
南宋被咄咄咄说的脸色难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