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举动取悦了他,他轻啄了下她的耳垂,惹得她浑身一抖,那种感觉,仿佛有一根电流窜过她的全身。
“阎..靖..你..”
听着断断续续的颤音,让他笑了出来:“烟儿,你抖什么?我们成婚都多久了,第一次你来我宅子时都没见你这般!”
听到这调侃她的话,衡烟微微清醒了一下,心中暗骂,差点就着了他的道,起身刚想躲避,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跑什么?夫君都忍了好几日了,今日你才舍得回来,自是不能让你跑了。”
那一脸邪魅勾人的模样,哪里有半分平常生人勿近的样子,简直就是色魔上身了一般。
衡烟觉得此刻的她,便如一只兔子一般,被个饿了好几日的狼盯住了,想挣扎,却被他用内力,牢牢禁锢在了怀中。
“烟儿莫怕,又不揍你!”
他一边说着,一双眸子紧盯着她,让她只觉得周身都灼热了起来。
外裙被他褪去扔在了地上,如花瓣一般绽放,他大掌覆盖上了柔软。
见她停了推拒,渐渐得了趣,他也不再等待,沉下了身子,空旷了几日,让两人同时发出的轻吟。
微微涨满的感觉,让衡烟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也就几日不曾..怎么...
也不待她再细想,就被他如暴风骤雨般的动作,带得她再想不了其他,只能无止境的感受着他带来的一切。
“阎靖...别再..不行了..”
他轻抚着她的发,把未说完的话阻拦在了她口中,动作不曾有丝毫的迟缓,直到暴雨来袭。
“谁让你好几日不回来...”
衡烟趴着,抬头瞪了他一眼:“快点,这边这边...”
阎靖温热的大掌,覆在她腰间轻揉,算是让那本来就酸痛的腰好了许多。
“对了,已经查到瘟症之事,还有李成济中毒之事,都与程淮有关。”
阎靖并不意外,东厂的暗卫也已经回报了,只是想起另一件事,他不动声色的蹙了下眉。
“烟儿,这事儿我已经查了,你不用操心这个,万事有我呢,记得旁人皆不可信!”
他这话让衡烟一愣,难道他知晓那男子..转念一想,他不会知道,又想了想先前挨得那顿揍,这个醋缸精,若是知道定然不是现在这样子。
那半张方子,她定然是要去见见他的,说不定还能有什么旁的收获也是说不好的。
深夜
阎靖已经睡下,衡烟悄无声息的拿开他搭在她身上的手,翻身下了榻,穿上衣裙后,回眸看了眼他,没被吵醒,这才放心的开了门,又极轻的把门带上。
立在房门处,衡烟无奈摇了摇头...怎么搞的和私会野男人一般...
不会不会!她可是为了那方子,那男子定然知道很多详情,她可不是为了会野男人!
飞身上了房檐,她一身的黑色夜行衣,在夜色的掩护下,向着都城外而去。
衡烟并未发现隐匿在一旁大树上的两个暗卫,一个暗卫见她离开,飞身下了寝房,一个则跟着她离开。
推门进去后就见阎靖坐在榻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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