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们直播，陶曦就找了个肯定拍不到的角落待着。一边儿玩儿自己的，一边儿听他们聊天。
晚上还真有人问做视频那团队的事儿。
烧饼：“这事儿我可不知道，你们还是问周九良吧。”
周九良：“呃，这个吧，目前我收到的消息是人家那边儿给帮忙干，具体的，还没进公司。”
烧饼：“不是，为什么你们视频都安排上了，我连消息都没有。”
不能再往下说，周九良只能憋笑。
然后栾副总上线了。
栾云平：“这是乐什么呢？”
烧饼：“有问做视频那团队的事儿的，周九良知道内幕，但是不告诉我们，就憋着自己搁那儿乐！”
栾云平：“哦，那你怎么不问我呀？”
烧饼：“问您有用吗？不也没给您做视频呢！”
栾云平：“是，视频还没做，但是时间已经在排了！”
烧饼：“呦，这面子大的，您副总也得排队呀！”
栾云平：“对呀，这已经是面子大了。都还没商量好怎么给人算工钱呢！”
烧饼：“不是，这是什么团队，不吃饭啊！都给做多少视频了，辫儿哥的、大林的、师父师娘的、郭汾阳的、还王九龙的……副总，我就想问问，为什么他周九良跟何九华能插队排你们前面儿啊？”
栾云平：“那人那边儿的工作人员乐意，而且也不是吃不上饭，之前师父师娘那边儿给包吃包住来着。”
烧饼：“嗬！”
听到这儿，陶曦真乐的一抽一抽的。
栾云平：“小一个月呢，还得有人管接送。”
听到这儿，饼哥觉得自己终于有点儿明白了。“等会儿，周九良，是咱们说的那人吗？”
周九良显然是明白的，点了点头。
栾云平：“怎么，我没来之前你们俩说悄悄话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