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还算客气。
云开一抬下巴,直视着黑衣男子,“马车不是给你看过了吗?怎么还要查?再说,你们凭什么查我们的马车?”
黑衣男子目光盯着白衣少女,道:“刚才好像没看见这位姑娘。”
旁边另一黑衣男子颇为不耐烦,道:“裴焕,你哪这么多废话?她们要不配合,直接绑了就是。”
“哗啦——”
所有黑衣人齐唰唰拔出了剑。
面对这阵势,莫说是两个少女,换两个大男人也要吓得面无人色。
偏偏马车上的两人面不改色,白衣少女拿眼随意扫视了一圈,十分淡定的道:“你们要找的人,就在马车里。”
话一出,所有黑衣人脸色明显一松,那叫裴焕的男子急道:“姑娘可否容在下看上一眼。”
“裴焕,我说你怎么婆婆妈妈的……”
裴焕对着不耐烦的男子厉声道:“你闭嘴!不得无礼!”
拱手道:“还请姑娘行个方便。”
白衣少女浅浅一笑,“请便。”
马车上的车帘被人从里面撩开,裴焕一看,认出是之前喝醉酒的老者。此刻神志清明,哪里有半分醉态?
再往里看,因光线太暗,只隐约看到车中头朝里躺着一个人。直到看见那双用金线绣着云纹的皂靴,裴焕一颗心瞬间提到嗓子眼,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欣喜,如释重负,更多的是担忧。
主子人是找到了,外面闹出这么大动静,他却躺在车里一动不动。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伤的不轻。
白衣少女善解人意的从马车上下来,云开和车夫也紧随其后。
裴焕翻身下马,利落的上了车辇,弯腰轻手轻脚进了车厢。借着火光,只看了躺着的人一眼,眸光一紧。主子面色惨白,双眼紧闭,整个人奄奄一息。
他右手两指搭在主子脖颈处,少顷,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开来。
外面白衣少女道:“他只是失血过多,并无生命危险。”
裴焕转身回头,火光正好将阴影投在她的脸上,遮住了她的面容,同时将她脸上的表情遮了个干干净净。
“在下裴焕,多谢姑娘仗义相救。等我家主子醒过来,必重谢!”
白衣少女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人交给你们,我们还急着进城呢!”
裴焕却拱手道:“我家主子受了伤,人还昏迷着。这荒郊野地,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车辇。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劳烦姑娘,借您的马车将我家主子带回城去?”
白衣少女不置可否,她本来是准备将人带回城里后,交给官府。这样可以免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如果一道进了城,很难保证他们会放任她们离去。毕竟她们难逃嫌疑。
偏偏人家说的合情合理,如果拒绝似乎有点不近人情了。再睨一眼四周围着的数十手持长剑的黑衣人,这架势,不答应行吗?实在不行,等进了城见机行事,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离去便是。
打定了主意,嘴上只说了个:“好!”
裴焕抱拳,“多谢姑娘!事不宜迟,咱们抓紧赶路吧!”
虽说主子脉象平稳,但找个大夫好好瞧瞧才能放心。
夜空一片深蓝,满天的星星时明时灭。马车一如既往禹禹前行,不同的是,前面有人引道,后面还有人压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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