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公子好身手,有没有兴趣陪我喝上一杯。”
不远处的桌上,一名年轻男子邀请道。
出声之人面容俊美,风姿秀逸,脸上挂着细雨般的笑容,让人升不起一丝拒绝之意。
“咦,不知道友怎么称呼?”
祝冠玉也没有拒绝,与之拼桌对饮,大有几分意气相投。
“秋水伊人,在水一方。我的名字叫做秋铭,师从圣门。”秋铭道。
“魔门十杰?”
祝冠玉神情错愕,随便拼个准,居然是浮生魔门年轻一代第一人,自己的运气也未免太那个了吧。
“是圣门,圣门十秀!
哎!也罢我等也以习惯被人唤作魔门,倒也不在乎这个称谓了。”秋铭无奈道。
“秋兄,你浮生魔门有四大天尊,个顶个都是威震江湖的存在。
我摧日剑门要是你有这样的底蕴,早就称霸战武公国了。”
祝冠玉嘿嘿一笑,言不由衷了起来。
“秋铭?你杀我宗门十数人,敢否与我公平一战?”
二人交谈之际,酒楼外一名剑客提剑出现,摆出了一幅寻仇苦大仇深的模样。
“兰花剑门的殷通?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狠削自家人。”祝冠玉心中嘀咕起来。
兰花剑门年轻六子皆毙命秋铭手中,这在江湖上也不算什么秘密。
双方对错已经无从考证,不过摧日剑门与兰花剑门同属剑阁一脉,现在要是打了起来,自己在这里看戏可是有些说不过去,想到这里祝冠玉有些牙疼。
“找死?”
秋铭眼神一凝,碧绿的火焰在眼中流转,双眼变成碧绿之色,妖邪无比。
“那个殷兄阿,你打不过这家伙的,何必去送死那。
依我之见,再从你兰花剑门选上几人凑上兰花六子,冤家宜解不宜结不是吗?”
天地可鉴,祝冠玉所说乃是肺腑之言,没有半点奚落嘲讽的意思。
可是这位殷兄听候,反而怒目横眉骂道:“匹夫竖子不足为谋!”
“狗咬吕洞宾,不识我的心!”
祝冠玉悲愤的说道,魔门十杰哪有那么容易好对付的。
何况你今日要是死在秋铭手中,若是传扬出去,自己与魔门十杰饮酒吃肉,自家师傅不扒了我的皮才怪。
“有热闹?嘎嘎嘎…哪里有热闹,小爷我不请自来。”
就在几人对峙的时候,又有人来到,丝毫不怵对峙的几人。
“独孤鬼圣?”
看见此人,秋铭放弃了殷通,拳掌变幻莫测,击了过去。
“哇!我就是来看热闹的,不让我看就走了,哈哈哈…”
独孤鬼圣与秋铭交手十数招后,身躯一晃,七八道残影四散而逃。
秋铭运气追了上去,祝冠玉也紧随其后,落在最后边则是一心想报仇的殷通。
几道身影你追我赶,前后奔袭了三百余里后,行至一处荒废的山丘上,几人这才都停了下来。
“干嘛死咬着我不放?不就是偷了你的玉牌吗?玩了几天我不是又给你送回去了吗,你这家伙真的是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