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林妩想到了什么，她说道：“上次你让查的那个公知，有眉目了！”
“说说！”
顾言顿时来了兴趣。
之前那公知借着《狂飙》抹黑东陵集团的事，顾言觉得很奇怪。
一篇全靠主观臆测的文章，自然不能说明什么。
但是，作为恰烂钱的公知，完全没必要为了博眼球来抹黑东陵集团这么个庞然大物。
或者，就算他想博得眼球吧，可你也找些站得住脚的证据吧！
直觉上，顾言觉得其中有问题。
所以就让林妩找人去查一下。
林妩说道：“我们锁定的目标是宁氏制药！”
“宁氏制药？”
顾言皱起眉头。
一个药企，和他们完全搭不上边啊，怎么就要和东陵集团过不去？
“确定了吗？”
顾言皱着眉头。
“不敢百分百，但是起码90%的概率！“
林妩似乎相当肯定。
顾言试探道：“有仇？”
林妩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不算仇，但是有过节！”
“会不会是借刀杀人？”
顾言觉得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网友都知道，他顾大导演虽然不至于影响一家闻名全国的药企。
但是他骂人的本事可不低，君不见，陈仲文都臭了。
如果宁氏的对手，想要借顾言做刀，就算不能影响宁氏半分，也能恶心一下不是？
别觉得这好像是无用功。
一个品牌大到一定程度，最怕的就是污点。
顾言的影响力已然形成，如果真借顾言做刀，说不定还有奇效。
毕竟，
文人杀人不用刀。
林妩说道：“可能性不大，宁氏主要研究抗癌药，这一块在国内，他们没有对手，至于国外，恐怕不可能！”
顾言沉默了一会。
“那就先这样吧！先把出版的事敲定，找时间再和宁氏碰一碰！”
“碰一碰？”
林妩一愣？
我的哥喂，人家是做药的，不是咱们涉及的领域，你想干啥？
对此，顾言只是呵呵一笑。
商人有商人的规则，文人有文人的办法，而导演也自然有导演应该用的方式。
搞意识形态的，杀人真不需要用刀。
……
出版事宜敲定后，顾言就将消息发布在自己围脖上。
好消息要一起分享嘛！
网友们瞪着眼睛看着顾言围脖，然后不约而同的掰弄着手指。
1.2.3.4……
卧槽！
【——见鬼了，我刚认真数了数手指头，满打满算也就半个月时间啊！】
【——虽然，虽然我们都知道顾狗贼是有名的快枪手，可你他喵的告诉我，半个月写一部传统文学，你是写还是撕？】
【——顾狗贼不会是随便丢个几万字糊弄咱们的吧！】
【——据说有二十多万字，顾狗贼不会是糊弄人的吧，二十多万字就算是网络小说，半个月也未必能写到啊！】
【——这速度，能保证质量吗？这次可是要和郭明打pk呢！】
网友们不无担心。
他们喜欢顾言不假，可如果真就是粗糙滥制的作品，他们也未必会舍得钱去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