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眼神微眯起来,他敏锐的抓住了何大清的话,有人告诉他的。
易中海是生病了,但脑子恢复的还是不错的,尤其是现在想事情,还是和以前一样。
他只是身体出现了问题,走不了路,现在还在床上躺着,以后康复的情况,可能也就是坐轮椅的地步。
医生都觉得,他没妨碍到脑子,也是真的万幸了。
“你是说有人和你说,我贪了傻柱、雨水的钱,没给他们用?”
何大清一愣,他没想到易中海的关注点是在这方面:“是啊,有人给我留了一封信,说了这边的情况,我才过来看看的,果然,你这个黑心的一大爷,居然会这样费尽心思做这样的事情。
我想你也不缺钱吧,怎么就看得上这些小钱。”
易中海是不缺钱,他贪墨这些钱,一方面是喜欢钱,越多越好,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能让傻柱和雨水对他有感恩的心。
院子的人,对他感恩的人越多,他越好管理。
“你想没想过,给你信息的人,是谁?”
易中海猜不透,是谁能和何大清这样的信息,按理说,是不会有人知道他贪墨了这笔钱的啊。
傻柱不知道,何雨水不知道,唯一知情人就是一大妈。
但一大妈他知道,是和他一个战线上的,绝对不会说出去。再说,一大妈不认识字,不会写信,更不会去邮寄信件给何大清。
“大清,能不能将那封信给我看看。”
何大清还真的拿了那封信,他不知不觉的拿出来,交给了易中海,这也是曾经熟悉的动作。
可给了易中海,他就有些后悔,凭啥要给易中海呢?
易中海已经拆开信件,看了看,笔迹他不认识,和院子里的人谁都对不上,也和他认识的人都对不上。
王富贵当然不会让易中海看出是笔迹了,就是他的笔迹也不会让易中海认出来的。
有心的人,怎么可能会暴露自己的笔迹呢。
易中海想了半天,没能想出来是谁,徒劳的将信件放下:“大清,不管怎么说,这么多年,我也照顾了傻柱和何雨水,都顺利长大成人,成家立业了,何必要揪着不放,你回来,若是被白寡妇赶出来的,我可以说服傻柱来养你老。”
何大清怒目而视:“我说了,我不是被赶出来的,用不到傻柱给我养老。”
“你早晚会用到,你想啊,白寡妇的孩子能给你养老吗,你不能干活了,早晚会将你扫地出门,到时候,你还不是得指望着傻柱养老吗?”
“不可能,她不会将我赶走的,她的孩子也很好,会给我养老,你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