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谈晚将人留住,那俩货就又淋着大雨跑出去了。
谈晚看着沙发上醉酒瘫着的男人,心中不禁叹了口气。
该怎么办,杨管家不在家,天又这么冷。
周凯和江达明着说把人交给她照顾,要是她再不理不管,将人丢在这里不管是不成了。
秉着人道主义原则,谈晚还是决定将这个男人扛到他房间里。
借着柔和的灯光,他侧头倒在沙发靠背上,胸口随着平缓的呼吸着上下浮动,衬衫脖子到胸口的纽扣已经被解开,露出皙白的皮肤,全然是一个醉酒不省人事的状态了。
谈晚隐隐约约记得这男人的酒量不差,得喝多少酒才能喝成现在这个样子。
二话不说,她伸手环住厉觉的腰肢试图将人从沙发上抬起来。
厉觉比她想象的还要重很多,没知觉后直接变成了木头人,丝毫挪不动一点。
“我就不信拿你没办法。”谈晚撩起两臂袖子,深呼一口气。
她拿出在警校搬轮胎训练时的力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人扛在了自己的肩上。
这只是第一步,第二步是将人送到三楼。
厉觉家的庄园又高又大,偏偏没有电梯这种现代科技。
谈晚咬紧牙关,看着面前一路攀升的楼梯,心中暗暗打气,冲就完事儿了!
二十分钟后,谈晚将厉觉摔到床上,叉着腰站在床边,喘着粗气看着他。
到此为止她也算‘功德圆满’了,撤!
正要走,却看见床上的男人皱着眉翻了个面,身体还微微蜷缩了起来。
谈晚:“是觉得冷了吗?”
转头一看窗户没关紧,此刻正被风吹得啪啪作响。
在离开之前,谈晚特地来到窗边将窗户关紧,再顺手替他拉上窗帘,确认风透不进来。
又在柜子里找了一下,翻出了毛毯想要替他盖上。
谈晚将毛毯展开微微倾下身子,在毛毯触碰到厉觉身体的时候,谈晚却被床上的人一个席卷拉到了床上。
男人将人扑在床上,借助体重差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谈晚被压得动弹不得,使劲推人:“喂,醒醒!”
任凭谈晚如何呼叫,身上的男人就是没有反应,反而还发出轻轻的鼾声。
而刚才他的那番举动,似乎只是无意识的动作,此刻又恢复了平静。
谈晚已经很累了,连着尝试了五分钟发现自己仍然脱离不开,也就认命放弃了挣扎。
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梦乡,睡梦中仿佛有人亲吻了自己的脸颊,动作温柔。
一夜无梦。
到了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厉觉人已经不见了。
谈晚下楼看见了杨管家,与杨管家自然地打了声招呼,开始吃早餐。
“谈小姐早。”
杨管家将粥放在桌上,“刚才谢先生打电话来,说小姐您的电话没打通,所以打了庄园的座机,请您醒后给他回个电话。”
哦对了,昨晚自己是在厉觉房间睡的,手机放在自己房间,难怪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