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回景仁宫一路上都是皱着眉头,但凡有个苍蝇蚊子在额头上都能被夹死。
“娘娘,怎么了?”
剪秋看着宜修神色不对劲,便赶忙出言发问。
“剪秋,你说,一个人两个月不来月信,自己会不知道不怀疑吗?”
剪秋是自己人,宜修自然也是不会瞒着她,但她始终想不明白,平日里一个月不来月信的妃嫔都会背地里找借口寻太医,怎么瓜尔佳文鸳这么久不来,自己就一点怀疑都没有。
“如果连自己都不怀疑,那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月信常年不准时,已经习以为常,要么就是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但是想等胎像稳固之后在公之于众,娘娘,奴婢刚去内务府查的时候也看了,祺贵人每月的月信非常准时,就算偶尔有偏差,也不过一两天,如此可见,极有可能是故意的。”
剪秋在一旁分析头头是道,宜修听了也是连连点头,表示说的很有道理。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还有第三种情况,那就是,祺贵人压根没怀孕。”
“呀!所以…所以祺贵人也有可能是没怀孕?那她假孕的意义在哪呢?就算皇上一时半会儿会多去看看祺贵人,但祺贵人有孕不能侍寝,祺贵人也没法将一个孩子从假的变成真的呀,更何况她如今月份比较大,就算现在怀上了,也来不及了呀…”
宜修此话一出,剪秋瞪大了双眼,忍不住惊叹出来。
“谁说假孕就一定要生下来呢?给这个没出现过的孩子,找一个合适的消失的借口不就好了吗?”
剪秋听了在一旁点了点头,不愧是宜修,分析的头头是道。
宜修说的非常有道理,倘若瓜尔佳文鸳肚子里的孩子是假的,那么她必定会在合适的时候流产,到那时,就看是谁这么可怜,接了这个锅。
“剪秋,这两天看看祺贵人和谁接触的比较多,这样的办法,本宫不太相信是她能想出来的。”
宜修怀疑的是对的,瓜尔佳文鸳一向蠢笨,这样的办法,不是她能想出来的,宜修这是在怀疑瓜尔佳文鸳背后人给她出的主意,只是,眼下后宫也就两大战队,一个是年世兰,一个是宜修,眼下实在想不出瓜尔佳文鸳背后还能有谁。
“娘娘放心,奴婢明白了。”
剪秋应下了这个差事,同时在心怒骂自己不争气,作为景仁宫第一情报组的,居然连这些消息都错过了,真是没用。
回到景仁宫后宜修疲惫到不行,她感觉现在光是坐着都能睡着,一旁的剪秋见状赶忙给宜修倒了杯水。
“娘娘,此事不用告诉皇上吗?”
“不必了,皇上这会儿想必已经睡了,就别去打扰皇上了,明儿早些告诉苏培盛,让他在皇上起床的第一时间就告诉皇上,到那时皇上自然不会怪罪本宫。”
如今正是年世兰行计划的时候,宜修有意在背后推波助澜一把,所以自然是能让胤禛多在翊坤宫留一些便多一些,不然,万一胤禛身强体壮,还有个三四十年能活的话,那宜修可就要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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