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看着哭的肝肠寸断的乳母,有些得意。
“怎么,失去孩子的滋味儿不好受吧,你可有想过,我们福晋如果失去了世子,该如何难受?”
剪秋捏着乳母的脸,恶狠狠的说着,眼神里充满了恨意。
“是格格和柔侧福晋。”
“什么?”
剪秋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
“是她们,抓了我的儿子和孙子,她们威胁我,不然,就要让他们生不如死,我…我没有办法,我没有办法啊…”
乳母也破罐子破摔了,她的儿孙都已经死了,她恨啊,直接把觉罗格格和柔则暴出来。
“哦,你说她们,你说的这些,我们福晋都知道,今晚带你过来,也没想着要听你说些什么,毕竟,你要说的,我们福晋都知道。”
“请福晋留老妇一命,来日,老妇愿意作为人证指认她们二人!”
乳母放下手中的尸体,跪在剪秋的脚边。
这个事情,剪秋做不了主,只能暂时找人把乳母看押起来,以及回去禀报宜修。
宜修听了这些了挑眉,这母乳还挺聪明,想借刀杀人,自己没本事报仇,就将所有的念想,压在宜修身上,既然如此,那就成全她。
宜修让剪秋找一个偏远安全的地方看押起来,有朝一日,或许能用上。
柔则要生了,半夜里,下人传出消息,柔则羊水破了,要生了。
胤禛自然也是得了消息,立马从冯氏的床上起来,着急忙慌的穿衣服要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