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衙役们的大喊:“升堂,威~武~”。
一阵杀威棒的拄地声响过之后,有衙役大喊:“带击鼓鸣冤之人上堂。”
一阵脚步声响,坐在角落里的李梦芸好奇的抬头向来人看去,惊的坐不住,差点就蹦了起来。
震惊,太震惊了。
大堂上的衙役们也惊的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他娘的,这一家子都是吃饱了撑的啊,没事闹着玩呢。
顾大人可没空陪你玩儿。
徐正庭也惊的手里的笔都“啪嗒”一下掉在桌子上。
顾寒天紧紧的蹙着眉,冷冷的注视着向大堂走进来的三个人。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一个白衣胜雪的年轻公子。
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手里押着一个五花大绑、披头散发、哭哭啼啼的女人,白衣公子在一旁不紧不慢的跟着。
三人向大堂走了过来。
这不是兰海县首富陈大山和他的儿子陈彬嘛,那个披头散发、哭哭啼啼的女人是谁?
柳依依?怎么搞得这么狼狈呢?
陈大山把柳依依一推,自己“啪”的一下就跪了下去,陈彬也跟着下跪。
陈大山“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头,抬起头来,对高堂之上的顾寒天拱手说:“顾大人,小民有要事禀报。”
“准。”
陈大山又“砰砰砰”的磕了几个头才说:“大人,天下最毒妇人心啊大人。我的枕边人,就是这个毒妇,她要下毒害死我,求大人为小民做主啊,大人。”
李梦芸摸了摸鼻子,咱也是女人哦,可我是大大的好人啊。
眼睛悄悄的看向明镜高悬之下的顾大人,怎料顾大人的视线也向她斜过来,顾寒天一脸揶揄。
李梦芸哼了一声,得意什么,不是还有一句无毒不丈夫吗?半斤对八两——不相上下。
顾寒天看着小姑娘嘟着嘴一副气哼哼的模样,心里暗笑,轻咳一声,收回目光。
手里的惊堂木一拍,威严的道:“发生了什么,一一从实招来。记住,休得胡言乱语。”
陈大山点头,开始了他的讲述。
由于陈大山不能人道,一开始柳依依只是摔摔打打。
日子久了就冤念不断,耐不住闺房寂寞,跟在她家帮工的表哥王二狗勾搭上了。
时间久了,陈大山也听到了一点风言风语。
可想着自己的身体不行,亏欠于柳依依,徐娘半老的女人,总不能让她活活守寡吧。
于是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哪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个王二狗竟然撺掇了柳依依,要把陈大山偷偷的毒死。
王二狗也把自己的婆娘赛金花毒死,俩人好双宿双飞。
俩人密谋了许久,一开始想用剧毒砒霜来下毒,可怕去医馆买砒霜被人认出来,此计不成。
后来王二狗想起自己有一次在撒雄黄粉驱蛇虫的时候,在旁边燃烧了一堆落叶。
烧着烧着,有些落叶的地方沾有雄黄粉,就连雄黄粉一起烧着了。
让王二狗惊奇的一幕发生了。
在那些沾有雄黄粉被烧着了的地方,那些蛇虫纷纷死去,吓了王二狗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