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他父亲,记得这里的所有人,不记得她就算了,却还指责她无理取闹吗?
阮颜胸口闷沉,很不舒服。
尤其他的眼神,冷冰冰的,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
明明昨天并不是这样。
就算不认识,但他不会这么的冰冷。
“我要休息了,你先出去吧。”
他下了逐客令。
阮颜紧攥的拳松开,扭头出门。
…
接下来几天,傅廷洲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冷淡,哪怕试着跟他独处,说一些以前的事情,他都会不耐烦。
中午,她约李莎在餐厅见面。
李莎说,傅廷洲换掉了她。
阮颜一怔,“换掉你?”
“少家主现在并不信任我,估计是催眠的缘故,他此刻就像那些被催眠的富豪,只相信维娜。”说完,李莎从包里取出两瓶药,“我给的药他根本不吃,看来维娜留了一手,因为南蕖的事,她防备我了。”
她故意放走南蕖就是想留后手,把南蕖扔到精神病院,也是担心维娜灭口。
维娜愿意将南蕖带给傅廷洲处理,不过是真的以为傅廷洲会亲手杀了她,南蕖死了,就相当于少了个证人。
南蕖不甘于被维娜利用,她本想着在事成之后,再让南蕖捣乱。
可维娜已经等不及了,担心傅廷洲不是真心的想帮她,所以强制给他洗脑。
傅廷洲用自己做实验,风险很大,倘若别人都帮不上忙,那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维娜利用傅廷洲夺得目的。
阮颜拿起桌上的药,拧开盖,里面的药丸很相似维娜给傅廷洲所准备的药物。
李莎说,“这些都是糖丸,不是真的药,怕维娜会起疑,所以外观相似。”
她收下药,“我会找时机把药换掉的。”
从餐厅离开,阮颜返回霍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