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这个恨啊,就知道许大茂这小子靠不住,当初他就极力反对让许大茂加入他们的小团体,现在果然反噬来了。
阎埠贵也心中暗恨,许大茂就是靠不住的代名词。
幸好他们都防着许大茂,很多东西都没有交底,不然今天绝对会栽跟头。
刘海中得意洋洋,“老易,你们几个必须给我一个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聋老太太哼了一声,“许大茂什么人谁不清楚,他嘴里就一句实话也没有,我就是相信母猪会爬树,也信不过许大茂的嘴。”
易忠海也说道,“没错,我易忠海的人品不用说大伙也都知道,这种缺德带冒烟的事情,就是倒给我找钱我也不干,还我指使他找人去给傻柱添乱,这完全就是污蔑。”
许大茂一听几人矢口否认,马上就急了,屎盆子不能自己一个人端着,这罪名要是坐实了,还不得被傻柱给打死。
“一大爷,三大爷……”
刘海中“嘭”的一声拍在桌子上,“许大茂,注意你的称呼。”
许大茂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对不起一大爷,我这是叫惯了顺嘴胡咧咧。”
“易忠海,就在四天前,是不是你们说让我找胡同里的年轻人给傻柱的新房捣乱,让他上冻之前不能完工,然后工期拖到明年的。
我说一个人不行,你们还安排阎解放跟着我到处找人,现在否认也没有意思,你们不承认,胡同里我们哥俩一起找的那些小年轻可都被傻柱带着人给揍了,要不要把他们都找过来,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
易忠海眼睛一瞪,“你就是放屁,我们再怎么说也是院子里的长辈,怎们能做出这种事情,当时我跟聋老太太还有老阎还一起劝你们几个小年轻的,不能干这种缺德事,你们几个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居然不听话还能做出这种事情,你太让我失望了。”
阎埠贵一看易忠海把自己的儿子装里面,马上就翻脸,“老易,你说这话可不对了,我儿子回家之后,让我好一顿教育,他再三跟我保证绝对不会做这事情的,我看就是许大茂狗急了乱咬人,他的话做不得真。”
刘海中吼道,“阎解成,你跟我说说,你有没有参与?”
阎解成吓得一缩脖子,“一大爷,我绝对没有参与,就是许大茂跟我说认识几个朋友去,我全程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许大茂气的要死,“小兔崽子,跟我玩心眼子是不是,回头我就整死你,让你在南锣鼓巷一天也混不下去。”
现在许大茂要是不知道自己被耍了他就是一个大傻子。
怪不得阎解成跟着自己找人的,聊点正事的时候,他都是借口放风,说是怕别人听到惹出麻烦来,感情是在这等着呢。
他们就是怕有一天东窗事发好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行,真行啊。
傻柱房场这两天丢东西挨打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一个个不但不同情,反而幸灾乐祸,他们就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这两天很多人都琢磨着自己家缺什么工具砖头之类的,去弄一点回来呢。
现在都庆幸幸亏还没有行动,不然还真是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