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可谓不歹毒,瞬间就让还得意洋洋的二大爷刘海中陷入无比尴尬的境地。
就连事情的始作俑者许大茂都笑的差点直不起腰。
阎埠贵一看刘海中又一次被傻柱气的说不出话来,他想了一下说道,“傻柱,你怎么说话呢,这两件事情怎么能混为一谈,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你的问题,不要胡说八道。”
傻柱嘿嘿一笑,“三大爷,你说这不下雨也能冒出狗尿苔来,稀奇不稀奇,总有那么多多管闲事的干嘛。
什么叫两件事混为一谈,我在家招待朋友就是有问题,就因为他跟许大茂是男女朋友就是做作风不正,这是哪门子道理?
合着许大茂是早头的皇天贵胄不成,你们都是他豢养的家奴,处处都维护主子么?”
傻柱这一说,院里的笑声更甚。
许大茂跳起来喊道,“傻柱,你别胡说八道!”
阎埠贵也被弄了一个大红脸,傻柱这张破嘴他领教不是一次两次,太损了,骂人有失身份,不骂人又有一句码麦皮憋在心里不吐不快。
刘海中没文化,性子更是暴躁,“傻柱,你放屁,我作为院里的大爷,就有义务维持院里的安定团结,你就是院里的捣蛋分子。
咱们先不说你和娄晓娥的问题,就算是你招待朋友,我们误会你了,但是你跟秦淮茹怎么说?
我就问你怎么说,他男人还被关在厂里,婆婆在医院照顾受伤的棒梗,你是怎么做的?懂不懂男女授受不亲,居然成天招呼她去你家吃饭,我怎么没见你招呼我去呢。
我看你就是居心不良。”
傻柱瞥一眼一大妈,见她没有出面为自己辩解的意思,自己也懒得多说,行,你就可劲埋汰我,一会我就把易忠海拉下水,我让你们几个狗咬狗去。
秦淮茹现在还年轻,城府不是那么深沉,他不像傻柱能沉住气,这可关乎到自己的名声,若是做实了他勾三搭四的话头,那以后也不用再院里生活了。
“二大爷,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傻柱跟我们家的关系好院里谁不知道,你这里挑外撅的,就是故意破坏我的名声是不是?”
刘海中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破坏你的名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别以为你每天从后院回家,晚上偷偷的去傻柱家里没人知道,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说,你那么晚去傻柱家干什么了?
他凭什么做饭给你吃,你又不是他男人,还说你们之间没有点关系,谁信啊。”
秦淮茹气急又心虚,她害怕自己的好事被刘海中发现,也深深明白多说多错,不说不错的原则,这种事情,没办法解释,越描越黑。
她无助的小眼神飘向傻柱,“傻柱,你还笑得出来,都什么时候了,就任凭二大爷败坏咱们的名声,你倒是说句话啊。”
刘海中见傻柱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生气,使劲一拍桌子,“何雨柱,你自己也感到词穷理屈是不是,别说我不给你机会,趁着院里的邻居都在,我给你一个辩解的机会,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娄晓娥这时候也望向傻柱,希望傻柱给他一个解释,他不愿意看到傻柱被院里的人这么刁难。
傻柱则是无所谓的态度,不解释也不回应,抬头四十五度望天,一副你们爱咋咋地的表情。
许大茂怎么能放过这个攻击是傻柱的机会,“看到没,大伙看到没,我就说他跟秦淮茹之间有问题,现在应验了吧,你们看傻柱那样子,无话可说了是不是,这种人就应该狠狠地批斗他。
现在不但对秦淮茹下手,就连我未婚妻都不放过,他就是个祸害,害群之马,必须驱逐出我们四合院。”
阎埠贵推了一下眼镜,一脸严肃地说道,“傻柱,别弄得好像我们大伙冤枉你似的,现在是开全院大会,给你辩解的机会,你要是不吱声就是默认了是不是?
我们不是针对你,但是你最近的所作所为,确实太让我们失望了,这家里没有大人管教就是不行,缺乏教养。”
听到阎埠贵说他缺乏教养,傻柱的火腾一下上来,“阎埠贵,你有教养,你不看看那你教出来的几个孩子都是什么玩意。
院里乖的像条狗,院外像野狼,什么便宜都占,什么黑心钱都赚,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要不说还得你这个教师会教孩子呢,你家的崽子跟你比都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阎埠贵没想到傻柱居然敢这么说他,“傻柱,你简直是目无尊长,我说你两句怎么啦,有没有你说话这么难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