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岩石老当益壮,后撤两步,一个助跑,然后猛的踹出一脚,直接飞到门上。
偏偏就在这时,好巧不巧的,门被人从里边拉开。
陈岩石一只脚踩空,一个踉跄,整个人冲了进去,摔了一个狗啃泥。
他挣扎着站起来,感觉一只脚崴着了,只能半跪在地上,靠双臂支撑着地面,抬起头来,睁开眼睛。
只见祁同伟就坐在自己对面,衣冠楚楚,道貌岸然。
祁同伟看着跪在地上的陈岩石:“陈老,你跪我做什么?这真是折煞我了,快快请起!”
说着,便小跑着来到陈岩石的身边,装模作样的想要搀扶他站起来。
“你这个人渣,败类,不要碰我!”陈岩石强忍着疼痛,靠着坚韧不拔的毅力,愣是站直了身体。扭头在房间里四下搜索一番,目光定格到了陆亦可的身上。
刚才是陆亦可去开的门,她的头发很长,烫着大波浪,看上去很时髦,可是穿着完整,虽然走路的姿势有些扭捏,并不像是被侵犯过。
陈岩石嘀咕一句:“咦?怎么可能?我刚才明明……”下边那句不敢说了,他怕陆亦可埋怨自己见死不救。
刘汉强一脸疑惑的看向陈岩石,虽然没有说话。
但陈岩石已经读懂了他的眼神:“你是不是在撒谎?”
再仔细观察陆亦可。
只见她小脸红扑扑的,又好像是刚刚被滋润过!
陆亦可被陈岩石看的臊了个大红脸
刚才祁同伟真的是太大胆了。
居然拍人家的那里。
那是一种久违的感觉。
记得小时候,自己调皮捣蛋,父亲就这么惩罚自己。
祁同伟虽然打了自己,却唤醒了自己丢失已久的父爱。
自从记事以来,父亲一直都在军队当中,虽然军衔是越来越大,回家的次数却越来越少。
陆亦可名义上有父亲,却像是在单亲家庭里边长大的。
每当看到别人一家三口在一起其乐融融,享受天伦之乐,她总是黯然伤神。
为了引起父亲注意,她总是喜欢闯祸,自然而然养成了刁蛮人性的坏习惯。
她渴望受到父亲的责罚。
但父亲的军衔太高,总是能帮她摆平一切。
父亲的模样渐渐模糊。
她也接受了现实。
就当没有这个父亲。
可是,今天祁同伟这个大坏蛋的魔爪拍到自己屁股上的那一刻。
那种久违的父爱感觉回来了。
她定定的看着祁同伟。
他高大伟岸,仪表堂堂,一身傲骨,玉树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