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博物馆,今天机组人员没有一起,他们准备明天航线和餐食准备。欧阳倩和刘慈回公司处理事情。我吃早餐时就把酒店管家咨询了一下古董店哪里最多。管家介绍一下长岛富人区有很多古董店,可以去看看,然后安排车送我们。
李天宇,曾琴,还在睡觉。我们家的宁大小姐也是在睡觉。大好的时光被他们浪费了。我直接到楼下咨询酒店管家,长岛情况。
管家介绍:位于米国纽约州的长岛是一座特色鲜明的郊区富人区。长岛距离市区较远,环境非常优美,治安良好,和普通住宅形成明显的界限。长岛富人区豪宅价格多在691万人民币以上,并且呈逐年快速上涨的态势,每年大约上涨15%左右。长岛富人区的住户大都来自纽约,以医生、律师和个体商户为主,他们具备一定的经济实力。虽然这里的房价不是世界最贵,但是几百年的建设历史还是让这里成了世界最着名的经典富人区。
长岛的北叉上出产长岛葡萄酒。从地质学的角度上来看长岛是两条冰川堆积物。它的主要成分是在海岸上堆积起来得巨石和石子,上面又铺了一层沙质的浮土。造成这个堆积的是威士顿康星冰川最近的两次延伸。从地理学的角度上来说,长岛实际上是一个半岛。它与美洲大陆隔赫德逊河河口的潮汐带。
曾有出很多名人地方,科学发明家:尼古拉·特斯拉,宋美龄,通用cEo:杰克.韦尔奇,米国总统:罗斯福、克林顿,石油帝国:洛克菲勒家族,亿万富翁投资专家:卡尔·艾坎,演员:比利·海灵顿,好莱坞王牌导演:柯达·菲尔德克士,金融大鳄:乔亚·索威尔,传奇杠杆收购公司创始人:亨利·克拉布鲁克,传奇乐队地下丝绒主唱:娄·里德尔,吉他上帝:史蒂文森·范文。
靠近曼哈顿地区,再加上历史上的度假盛名,长岛东海岸总是能吸引大量的作家、模特或商业奇才。而西海岸的丰富夜生活和极尽奢华的海滩也别有一番风味。即使不像富翁一样拥有豪华别墅,普通旅游者也可以在这里找到属于自己的地方,拥有200年历史的1770hoe宾馆定价为每晚395米刀。
这里也是富人聚集的地区,很多米国富人,包括国外富豪都在这里置办了房产;长岛上许多小镇的别墅也是各具特色,到长岛小镇观光也是这里的旅游项目之一。长岛东端建于1796年的蒙塔克灯塔也是着名的旅游景点;其实这个景点并不繁华,保持着自然状态;想当年这个灯塔是欧洲寻梦者移民美洲的指路明灯,看到了这个灯塔就表明他们即将登上美洲大陆,开始他们的梦想之旅。
叫管家送餐上两个房间,让他们醒醒。早餐到房间里,我就和宁大小姐说“起床了早餐来了,我们等一下去长岛富小区扫扫古董店,好不好!”
宁宁“好吧,跟着你去,你叫我哥和琴琴起床。”
操起电话“李天宇,快起床,早餐已经帮你叫上来了。等一下去长岛富人区古董店看看,琴琴肯定是喜欢的,快点起。一个小时后出发。不见你们我们俩就自己去啦!”
“收到!陈大老板,我们现在吃早餐。”大家穿戴整齐。
管家介绍由老司机带我们去,纽城长岛散落着不少家庭式古董店,小小的门脸儿,几可旋狗的空间,多为一名女性把守,营业时间也比较随意。所售之物杂乱无章,并无琉璃厂式的分类,一得阁文房四宝,荣宝斋名人字画,没这个,完全随机式,或与家世相关,维多利亚时代的樱桃木椅,无敌舰队的炮塔螺栓,西部淘金的一只瓷碗,南北战争的半封家书,很有点儿含金量。
小古董店可说是长岛人生活方式的瑰宝,折射出对其传统的敬畏和文明的坚守。
纽约长岛居民不认为自己是纽约人,坚称他们是新英格兰人。新英格兰地区是米国文明的灵魂,包括东北部六个州,缅因州、新罕布什尔州、佛蒙特州、马萨诸塞州、罗得岛州、康涅狄格州,不包括纽城州。当年英国清教徒为躲避宗教迫害来到这里,并在后来的废奴运动中扮演重要角色。这里成为米国文学和哲学的发祥地,也是北美最早体现出工业革命成果的地区。历史在哪儿文物就在哪儿,死规矩,就像陕西、山西没法搞大规模房地产开发,一刨就有货。
长岛的地形像条黄花鱼,嘴巴朝西尾巴向东,东西横陈在纽约外海。其西北部是最早开发的社区,很多名人旧居,比如“了不起的盖茨比”,他老宅就在这里。还有当年财政部长孔祥熙的二闺女,号称“孔二爷”,她宅子也在此地。我多句嘴,纽约从来没离咱华国远过,过去现在都一样。这样的社区颇具潜力,“老钱”散尽,祖辈荣耀随风消逝,后人慢慢把先人留下的细软往外倒腾,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撑起今天的收藏市场。当然肯定鱼龙混杂真假难辨,收藏这个行当赌性很大,是最古老也是最考验人性的选项,包括我和万普兄,既占过便宜也吃过亏。之所以没赚大钱没出大名,归根结底还是狠不下去,没法儿跟人家洗白成势的比。
这次我们先选三家店,一家在杰斐逊港,另一家在史密斯镇,这家不能算家庭店了,原本家庭店,越做越大,居然在旧址边上盖了一片门面房,成专业的了,东西多品种全,值得一看。还有一家在北港,长岛也有个北港。司机大叔是这么琢磨的,先奔杰斐逊港最远那家,由远至近往回兜,这样不耽误事,不会走着走着累了不去了,错过捡漏儿的大好时机。
曾琴说“收藏永远在路上,尽快去,多看几家噻。尽快去?尽快去噻。风雨无阻?风雨无阻噻。”今天出门下小雨。
当车子驶进临街一个小停车场,雨意依然,我发现那家古董店的灯竟是黑的,丝毫没有“涛声依旧”的人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满腹狐疑走过去,橱窗上的雨水闪过我,还有身后宁宁迷惑的眼神。店门紧锁,东西很乱全无人迹,不像关门倒很像关店。我有些窘迫,难道又被言中了,这么老的店不至于吧?
我诧异地问隔壁鱼店,一个西语裔伙计用坎坷的英语说,已关个把月的干活,详细的,我的不知,我们店也很差,也快关门的干活。曾琴怂恿我,你问问那些东西咋办噻?对呀,屋里东西怎么处理呢?伙计正忙手上的活计,他在用一把长刀将金枪鱼切成一块块的,很像切年糕。只听他心不在焉地说,我的,不知,都是废铜烂铁的干活,要么垃圾车的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