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呢,未来的事谁又说得准?”三月暮轻飘飘落在一个屋顶突出的片瓦上,给自己立形象立得认认真真,“不过都生在同一个世间,就算曾经有龃龉,到这个时候也该同仇敌忾了。”
沈兴听着三月暮说,感觉他的话说得真诚又有点不易让人察觉的天真,“纯臣”极了,不禁又更放心了些。
南部各门各派离得不算远,两人来到沈兴在艮戌派的书房,书房周围果然都被人围起来了,四周灯火通明,看这架势像是连个蚊子都飞不进去。
沈兴:“三月兄,你快把他们放倒,我们好进去拿药。”
三月暮:“唔。”
怎么放倒?他又不是池上暝,也不知道池上暝用的是什么办法,让他去放倒,过去一人一巴掌吗?
三月暮:“沈兄就先别过去了,一会我给你传音。”
都走到这了,沈兴也不怕三月暮再半路反悔了,知道自己再跟过去也是累赘,立刻就着三月暮给的台阶下了,应了下来。
三月暮给自己掐了个隐身诀,仗着灵力比后知后觉:三月暮能给自己捏诀,给他不也一样能吗?
果然还是心机,不让他过去,还得靠他传音解机关。
幸好他书房里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机密了。
三月暮不放心从殿门走,他掀开几片屋顶的瓦,轻巧地落了下去。
一股灵力顺着屋顶的破口钻出,缠到沈兴手臂上,还没等沈兴传音问是什么情况,就觉一股寒意顺着手臂席卷全身,他再一低头,竟看不见自己了。
三月暮的传音恰如其分地响在他的脑海:“没有其他机关,可以放心进来。”
沈兴想到自己刚刚的反应,一瞬间羞愧极了,三月暮是怕自己涉险,才没有一开始就拽着他一起进去,确定了没有危险就立刻给他施了隐身诀,他方才却认为人家是心机……
沈兴心惊胆战地从一路看守前掠过,到了书房的房顶才松了口气,他单手一撑,从三月暮之前进来的开口跳了进来,却低估了房间的高度,落地的时候趔趄了一下差点崴脚,还是三月暮扶了他一把。
沈兴此刻内心愧疚占了上风,一站稳就马上引着三月暮走到了桌前。
沈兴率先俯下身,三月暮站在不远不近的位置,目光却牢牢锁在沈兴的手上。
沈兴轻轻碰了一下暗格。
咔嗒——
毫无征兆的,暗格竟自己开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