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范一听就明白了,这种事没少遇到,可以叫做感情碰瓷,也可以叫做感情讹诈。
听到这种狗屁倒灶的事,封范的老毛病又犯了。
看见不公平的事儿,他就想管一管。
便对老板说道:“这个事,我来替你办。”
老板一听吓得不行,连忙说:“不用,不用,这个事要是办了,我在这个地方就没法混了。”
“怎么说?”封范奇怪道。
“他到处说,没有他,我这辈子也翻不了身,他是我的大恩人。那要是把他办了,这个街面上,就会说,我是个忘恩负义的人。”
封范却毫不在意,道:“没事,你看我的吧。”说着,朝外面挥了挥手,这是他的老套路,朝着那个姓于的,释放了他的拘魂术。
过去行为低的时候,尚且不远万里,就把人的魂给拘来,现在更加不在话下。
过了没有两分钟,那姓于的又晃晃荡荡的走进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封范就朝姓于的一招手,道:“哎,那个人,你过来,刚才是你把这里的钱都拿走了?”
那姓于的在这里,也是小有身份的人,何曾被人这么呵斥过,当下就白了封范一眼,道:“我拿这里的钱,关你屁事?”
封范眼睛一瞪:“什么叫关我屁事?这里的每一分钱,都是我的钱,你拿去算怎么回事?”
姓于的更加不服气:“那我就不明白了,你算干什么吃的?这里的钱,怎么就成了你的钱?”
封范冷哼一声:“那你就不知道了,我救过他的命,我对他有再造之恩,他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上,所以,他现在赚的钱,都是我的。”
“吹几把牛逼,你救过他的命?我怎么没听说过?”姓于的眼珠瞪得老大。
封范像看煞笔一样,盯着他,道:“有一年,我在街上,看着他在树下走路,我上前拍了他一把掌,我告诉他,不要在树下走路,下雨天会打雷。结果,那一年,果然有人在树下被雷劈死,但是他没有,要不是我拍了他一下,恐怕后来被雷劈死的,就是他了。你说,我是不是他的救命恩人?”
听了封范的话,姓安的老板,惊得目瞪口呆,被雷劈得外焦里嫩,他本能的以为,这下麻烦了,自己又莫名的多了一个恩人。
想想以后,好几个恩人来吃饭不给钱,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他浑身开始筛糠。
姓于的“呸”了一声,接着又大笑起来:“你这特么算什么恩?你真不要脸,那雷没劈着他,跟你什么关系?这要是按你这么一说,他欠我的恩,那才是恩,他这辈子都还不上。”
封范听了,冷笑一声:“我听说了,人家想在这里开个饭店,你说他不适合干饭店,结果人家没听你的,就干了起来,结果你就说,他幸亏了你,是不是?”封范直接堵着他的嘴,以免他信口胡说,硬是往上贴。
果然那姓于的,脖筋绷得老高,调教说道:“胡说八道,就是我的帮助下,他才做起来这个饭店。”
封范冷哼一声:“你是不是常年撒谎,连你自己都信了?那就退一万步讲,就算是你帮助下开起个饭店来,那特么的没完了?这些年你在这里吃,拿的,还不上了?我操你妈的,我怎么不服呢?”
“你特么算干什么吃的?我们的事跟你毛的关系?小安子,这人是你找来的吧?小安子,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姓于的暴跳如雷。
封范收起了一切功力,然后上前就是一个耳光:“怎么特么没关系?以后,这个饭店就是我的了,你特么在这里拿了五千块钱,我不得要回来?”
说完,回头朝绣娘道:“绣娘,把你的锥子给我使使。”
那绣娘扬手一抛,封范就把锥子接到手里,然后,就开始用锥子在他身上捅窟窿,一边捅一边骂:“操你妈的,你特么算什么玩意儿?真不要脸,看人家憨厚,就这么没脸没皮?”他越骂越恨,手下不停的捅,一气把那家伙捅成了血葫芦。
他跟来的两个家伙,看事不好,想上前动手,被裂空一个隔空掌,劈得口吐鲜血,趴在地上动弹不了。
姓于的一开始,嘴里还挺硬,但是到了后来,他疼得浑身直抖,实在扛不住了,尤其是看到封范身后的人,一个隔空劈掌,就把自己的两个人给劈得满嘴蹿血,这才害怕了。
他知道,现在眼前的人杀他易如反掌,而且,看这个阵势,真的不打算饶过他,开始求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