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一段短暂的恋爱,虞商商,你能给我长久吗?
姜砚迟默默地问。
这段话他没有资格问出声,同样也没有资格问她为何突然回头。
她能回头,已是做梦也求不来的幸事。
姜砚迟别开眼:“昨天回答你的时候,我没醉。”
虞商商有心捉弄他,调戏道:“你让我舔你的时候也没醉?”
“……”
“姜砚迟,你这三年是不是憋坏了?”
不,应该说他憋了二十五年,从出生到现在。
姜砚迟嗤了声:“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这下轮到虞商商沉默。
他的体力梦里早已试过,临到深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虞商商清咳几声,干脆走去厨房。
餐桌上摆着一个纯白色盘子,三明治不大不小,刚好是她一顿饭的量。
鸡柳和虾仁夹心,加了半个酥黄蛋黄。
虞商商洗干净手,拿起三明治小咬了一口,滋味正好。
嘴里含着饭,朝客厅抻头,含糊地问他:“那个拍卖会下次举行是什么时候?”
“不举行了。”姜砚迟把沙发上的被子叠好,“问这个做什么?”
虞商商无所谓的语气说道:“哦,没什么,就是……天堂守望我不想要了,你卖掉它吧。上次和你争夺激烈的卡尔十分想要,他应该会买,你人脉广,联系一下他呗。”
依照蔺川的话,姜砚迟现在需要偿还姜家五十亿债务,她受之有愧,再喜欢天堂守望也不能丢掉人格。
欠了他很多人情债。
顿了顿,客厅传来轻描淡写的声音:“不要就扔了。”
好无情,好冷漠。
虞商商撇撇嘴:“你今天有工作吗?”
“有。”
“何时走?”
“马上。”
虞商商吃完三明治,抽出纸巾擦手,唉声道:“才第一天就对我这么冷漠,公司里怕是有惹人的狐狸精。”
姜砚迟没说话,把她吃完的盘子洗了,晾到盘架上,然后到玄关蹬鞋,拿起车钥匙。
虞商商双手抱臂,倚在客厅和玄关相接的门框边,眯眼瞧着他。
要离开的时候,姜砚迟面无表情走过来,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咬住红润的唇,吸吮甜蜜滋味。
她仰首,舒服地哼了一声,抱着他的脖子热情回应。
过了很久,亲得嘴角发麻,虞商商感觉嘴酸麻不会动了,他还在用力吮吸。
掰开姜砚迟的头,气喘吁吁说道:“够了。”
姜砚迟扛着她的腿抱起来,推开门往外走:“有没有狐狸精自己去看。”
“我穿着拖鞋,放我下来!”
一番折腾下来,虞商商磨磨蹭蹭穿好衣服,回首愤恨盯着早已在门外等好的人面兽心大魔头。
此人简直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动不动给她来一口。
到底是谁在说姜砚迟性冷淡?
哪个骗子!
坐上他的车,虞商商越发想不通,今天明明说好和贺清序去做陶泥,怎么突然跟他去公司看狐狸精?
她好像被姜砚迟给拿捏了,这种感觉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