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振中走的时候，还冲着陈凡眨眨眼。
明显他现在离开，是别有深意。
陈凡腾出私人空间的，好方便陈凡办事。
陈凡明白这一点，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其他原因，此时听着女人的话，突然感觉有些耳熟。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全凭女人按摩起来。
看得出来，女人的按摩手法很是青涩，明显是刚受过培训，就匆忙上班。
不过想想也是，这种地方，这种环境，按摩手法好像根本不重要！
其他方面技术好就行。
女人从足部开始揉捏，直到小腿，再到大腿，渐渐往上捏去。
陈凡的一颗心都快要跳出来，看这个节奏，马上就要捏到他的小兄弟了。
难道不正经的按摩，这就要开始了？
就在陈凡激动澎湃之时，女人的手略过他的小兄弟，来到上半身，按起了手臂。
陈凡心中微微失落。
看来完全是自己想多了。
也就在女人按到上半身，陈凡这次第一次和女人有了眼神交汇。
只是这一眼，两人的身体就同时僵住了。
“方......方同学。”陈凡一脸惊讶，声音脱口而出。
给他按摩的美女不是别人，正是前段时间在隔壁云川市，和他一起学车的大学同学，方雁冰。
只是这才短短半个月没见面，对方怎么就来到了广德市。
还在这种地方上班？
刚刚魏振中已经说得非常明显，这地方可就是一个不正经的地方。
凭着方雁冰内向的性子，就算再缺钱，恐怕也不会来这种地方上班！
“陈，陈凡。”
方雁冰也是彻底惊呆，在愣了足足五六秒之后，这才紧张的说道：“你，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
话音落下，按摩也不继续，掉头就往门外跑。
陈凡也顾不得其他，直接站起来两步就将方雁冰拦住。
方雁冰见挣脱不开，最后只能捂着脸，在椅子上轻声抽泣起来。
陈凡也没按摩的心思，连忙给方雁冰倒了杯水：“方同学，这是怎么了？你怎么突然来这地方上班？”
“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方雁冰只是捂脸抽泣，一句话也不说。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受了太多委屈，方雁冰这一哭，就是哭了快二十分钟。
陈凡全程也没有做其他的，也没说话。
只是轻轻拍着方雁冰后背，无声安慰着对方。
直到哭声渐渐停止，陈凡这才将之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方雁冰没有回答，而是双眼红彤彤的看着陈凡：“陈凡，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坏女人。”
陈凡果断摇头。
“当然不是。”
“来这里上班，怎么能说是坏女人呢？”
“有些人在夜场上班，被别人指着脊梁骨议论，可背地里资助不少小孩上学。”
“有些人在大学毕业，却宁愿当小三，破坏他人感情，这两者到底谁好谁坏，不是一清二楚？”
一番话下来，方雁冰的情绪这才稳定一些。
终于把她经历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