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狗屁话?
谢棠宁气恼,想还嘴,最后还是忍住了。
“那里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你怎么这么心黑手辣呀!”风无有些替萧宴深委屈,不住责备起谢棠宁。
这时他腰后传来一阵疼痛,风无整个人僵直,他若是没感觉错的话,是萧宴深在掐他。
风无不可置信地转头看一眼萧宴深,分明还闭着眼睛。
恍惚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近些日子两人吵架以来,萧宴深总是闷闷不乐,也不开心,今晚在宫里他对谢棠宁放了那些狠话后,肯定是又后悔了,才又跟着追上谢棠宁。
谁知在宫门口就见到谢棠宁上了顾盏的车,这可没给萧宴深气死。
眼下弄出这糊弄人的把戏,八成就是又是想找借口表演苦肉计,好让谢棠宁心疼罢了。
风无有些无语瞥一眼谢棠宁,咳嗽了一声,忽然没好气地道,“你还愣着干什么?眼前的是被你踹伤的尊贵的太子殿下,你难道忍心看他在这寒夜里?”
“还不把太子殿下弄进府里去,你自己弄伤的人,只能是你自己救治,不然这要是传出去,太子的英名就毁了。”
听风无噼里啪啦这么一通,谢棠宁也有些发懵,她愣愣地哦了一声,忙起身叫来门口的小厮,忙将昏过去的萧宴深弄进府里,并将他安排在了她住的蔷薇院。
几个人架着萧宴深,由于他人高马大的,所以格外费力,不过好在是顺利将他放在了床上。
小厮们累得喘不上气,作揖一礼后退出了房间。
谢棠宁站在一旁,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萧宴深伤到的是隐私部位,她能给他治什么呀?
与风无相视一眼,她有些尴尬地扭头到一边。
风无抱臂立在床边,“你做的好事,你自己收拾,治不治得好也全在你。”
谢棠宁脸色青白。
“怎么了?”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
本来因着谢棠宁和秦嬷嬷入宫,早早入睡了的白芷听到动静后急忙赶了过来,在看到屋里的情形吓了一跳。
她满眼惊恐,指着床榻上的萧宴深结结巴巴道,“主子,这…这不是太子殿下吗?”
“他这是怎么了?”
谢棠宁抿唇,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跟白芷解释,只笑了笑道,“没什么,你去给我准备一下医药箱,再烧些热水来。”
白芷哦了一声,还有些懵。
风无看了眼脸色尴尬地谢棠宁,偏生忍不住嘴贱了一句,“是,你快些去准备吧!你家主子今日治不好太子,只怕是终生幸福就毁了。”
闻言,白芷目瞪口呆,一下全明白了,又好像没完全懂,她喃喃,“太子殿下伤到隐处,为什么不找太医,我们主子可是女子,多有不便呀!”
谢棠宁眼睛僵滞地眨了眨,红着一张脸看向白芷,有些难为,“白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给他扎个针,等他清醒了若还有什么,会找太医的。”
“你还是赶快去给我准备银针来。”
白芷哦了一声,屈膝一礼,紧忙吩咐人去准备谢棠宁需要的东西。
风无别有意味瞥了眼谢棠宁,瘪了瘪嘴转身离开了房间。
待所有人都退出房间,谢棠宁来到床榻边坐下,她看了眼萧宴深,掀开他的袖管,仔细摸了摸他的脉。
脉搏有力,强壮得跟一头壮牛差不多了,就这身子怎么会这么不经揍呢?
她叹息一口气,小声说了句,“真真是不经事,这么一下就坏啦?”
要要不检查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