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了他。
可萧宴深好似不领情,给他递去一个眼神,又是一个趔趄。
韩公公会意,哎哟一声。
“殿下,你这膝盖伤得不轻呀!”
谢棠宁见状手忙脚乱上前,她看了眼萧宴深的膝盖,果真是膝盖的裤腿都渗血了,当真是伤得不轻。
“需要我帮忙吗?”
萧宴深疼痛难忍蹙着眉,自然而然将手搭在她肩头。
“恐怕是要劳烦你陪本王去御药房了。”
“不上药,只怕…”
谢棠宁点点头,“是是是,是要上药才行。”
她着急看向韩公公,想了想,现在萧宴深膝盖伤得这么重,宫里这么大,路还是太远,走着去御药房只怕萧宴深两条腿都要报废。
“公公,劳烦你去叫一顶轿子来。”
“殿下的腿伤这么重,走着去御药房恐怕是不行,万一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韩公公闻言拿不定主意看了眼萧宴深。
萧宴深害怕穿帮,便没有说话。
韩公公只好应声是,叫了一顶轿子来。
在御药房上过药后,谢棠宁本打算去玉沁宫,谢过兰贵妃赐下的那些东西,可是萧宴深硬是要她送他回东宫。
没办法,谢棠宁就是个不喜欢欠人情的,这次萧宴深为她的事情当真费了心思。
她也不是那么白眼狼的人,于是两人同乘一驾马车出宫。
马车上,萧宴深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紧盯着谢棠宁,腿不疼了,也不吆喝了。
只见他一语不发坐着,手自然搭在膝上,拇指和食指指尖捻了又捻。
似乎有些紧张。
谢棠宁唇角紧抿,被盯得不太自在,实在忍不了开口问道,“你干什么这样看我?”
“我脸上又没有花!”
她低垂着眼帘,小声咕哝了一句。
萧宴深闻言眨眨眼,坐在侧位的他,挪动几分,朝谢棠宁靠近。
探身向前,他带有狐疑看向谢棠宁,“你说,你是如何说服我父皇的?”
“你们在里面聊了什么,居然聊这么久。”
“还有韩公公那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再议?”
面对萧宴深的十万个为什么,谢棠宁心虚一笑,她总不可能说,我编了个故事,糊弄了一下你父皇,你父皇还真相信了。
可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件事,她觉得还是不要说与萧宴深知道。
至于告诉轩帝,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这个嘛…”
谢棠宁头疼不已,想着胡乱编个理由,但假若说的是假话,依着萧宴深浑身的心眼子,定能找出她话里的漏洞,犹疑了一阵,她还是决定不说了。
嗫嚅一阵后,谢棠宁语气凶了几分,
“你问这个干嘛!我有必要什么都告诉你吗?”
“人都是有秘密的,给彼此留点隐私不行吗?”
萧宴深一愣,不想话没套出来,反过来还把人惹生气了。
算了,她不说,他也就不问了。
改日直接去问他父皇不就好了。
静默了一会儿。
萧宴深瞧着谢棠宁沉默也不说话,他一点点挪动,直到坐去谢棠宁旁边,他什么也不说,过了一会儿,脑袋一偏,自然倒在谢棠宁肩头。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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