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棠宁心虚的反应萧宴深看在眼里,不提还好,一提这事情他就想起那日的事情。
他还真的很好奇谢棠宁穿上女装什么样子,会不会就和那晚出现在他眼前的那个女子一样。
“怎么?敢赌不敢认了?”顾盏说着风凉话。
谢棠宁咬咬牙,心虚拒绝了顾盏,“我才不要!赌之前你也没说要赌的是这个,你怎么能随意更改赌约呢?”
可顾盏看到谢棠宁越是排斥,他就越高兴。
“愿赌服输,你也没说不能改赌约,再说小谢侍卫未来可是要做将军的人,将军乃是万人表率,你又怎能言而无信?”
“还是说你也只是嘴巴厉害?糊弄人的?”
谢棠宁眼睛里流动着暗光,真的想一把捂了顾盏的嘴,免得他乱说话。
“本王也这么认为,谢侍卫你有鸿鹄之志,做不到言出必行又怎么令人信服,你自己又信吗?”
萧宴深竟也开口帮顾盏说起话。
谢棠宁咬着自己的唇厮磨,迟疑好久她开口道,“我可以女扮男装,不过什么时候我就不知道了,再说你这分明耍赖,临时改赌注那也是出尔反尔。”
“而且我可以说到做到男扮女装,但也只给顾将军看,怎么样?”
谢棠宁故意把话说得黏黏糊糊,让人想不多想都难。
顾盏,“……”
他觉得谢棠宁就是一只滑不留手的狐狸,不管他出什么招,她总能化解,而且每次化解的办法又都十分的出人意料。
萧宴深不乐意了,只给顾盏看他还怎么知道谢棠宁和那晚那个女人到底什么关系,若解不开这个秘密,他只怕睡觉都难安。
“不行!”
萧宴深和风无异口同声,斩钉截铁。
风无看了萧宴深的眼色,对谢棠宁说的表示不服,“我不同意你的说法,你比试让我们大家一起来为你做见证,大家也都来了,怎么输了就想耍赖,那不行。”
谢棠宁气得要命,转身就走,面前的三个男人都有病,她是傻了才跟他们这群赖皮狗谈条件。
要说就是她自己活该,分明依靠异能系统能赢,还非要顾虑别人。
这下被逼上梁山了吧。
活该啊活该。
……
谢棠宁边走边对着空气挥舞拳头,气得不轻,留在原地的三个男人看在眼里。
许久之后,萧宴深紧皱眉头,转头目光讳莫如深左右各看了顾盏和风无一眼。
“你们二人,为何那般急切想看谢棠穿女人的裙子?”
“莫非……”
风无和顾盏连连摆手,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绿,连连说道,“殿下,误会……误会。”
他可是个正正经经有家室的男人,而且只好女色。
风无不好意思挠了挠后脑勺,连连帮忙解释,“对啊,殿下你千万别胡思乱想,属下只是觉得谢棠那小子说话不算话,想帮顾将军讨要一个说法罢了。”
虽然他也一直打心眼里认为谢棠宁有时候糯不叽叽,说话腔调跟个娘们一样,但是也不是说非看不可。
萧宴深听了二人的解释目光深深,又缓缓各看了二人一眼。
难道只有他好奇?
几日过去,风无和营地的人都在追着要谢棠宁兑现诺言,或是嘲讽,或是玩笑,谢棠宁都以营地没有裙子为由拒绝了。
眼下战事未平,金城那边又有了新情况,大家慢慢也不再提及此事。
谢棠宁便按部就班做起了萧宴深的侍卫,她端着一壶茶走到萧宴深的营帐外。
风无手持长剑,拦住了谢棠宁的路,上下打量穿戴一新的谢棠宁。
玄色暗纹的贴身长袍,黑金的发冠,怎么看都与先前粗糙肥大的麻布袍子两样了。
“可以呀,人靠衣装马靠鞍,你这衣裳一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