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你不懂,父亲可以为了你大伯心甘情愿献出生命,却不愿被笼中鸟强制献出生命。
这是一个诅咒,这个诅咒终究会落到每一个分家族人的头上,父亲不希望你的今后的人生也会如此。”
日向日差向着自己年仅五岁的儿子吐出了自己的心声。
门外,在听到日向日差的心里话后,日足想要推开房门的手顿在了那里,同时感到无比的心痛。
笼中鸟就像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在被种下之后便横在了兄弟二人的心中,这些话这么多年过去了,日向日差从来没有对他讲过。
日足开始回忆这么多年间同日差交谈的细节。
很显然,越是思考他便越是心痛。
不知不觉间他竟没有发现自家胞弟对自己的称号已经从兄长大人变成了族长大人。
“笼中鸟真的是错的吗。”日向日足心中出现了这么一个想法,他开始质疑起日向一族从战国开始延续至今的笼中鸟制度的正确性。
可以说此时他的想法让宗家的那些老古董得知了,他这个族长的位置也坐不安生了。
恰巧那些老古董正因为自己没有当选木叶的长老而生气,在这种事情上对他发难也不无可能。
摇了摇头,日向日足将脑子里的想法甩开。
他已经决定了,等到明年轮到宁次那个小家伙刻印笼中鸟的时候,他同样也要帮日差说话,就算不能废除笼中鸟这个制度,他这个做大伯的也要尽可能为侄子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族长大人,您怎么来了。”这时,日向日足的耳边传来一阵女声。
转头看去,那人正是日差的妻子宁次的生母。
“是玲啊,我就是来看看日差。”日向日足出奇的有些心虚。
日向玲很显然没有这个意识,她大方地招呼道:“族长大人既然来了那就进屋坐坐,我正好买完菜要煮饭了,不介意的话族长大人就留下来吃一顿。”
听闻这话,日向日足也是哈哈一笑,“那也行,我也有段时间没有尝过玲的手艺了,有机会你和日差带着宁次也去我家里吃一顿,美伢做饭也很好吃呢。”
屋内,在听见外面的传来的声音后,日向日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随后将表情收敛。
日向宁次同样跟着父亲有样学样的整理起来。
“族长大人,你来了。”日向日差迎了上去,便要请日向日足进屋。
然而,日向日足却站在了原地,用手制止日差的动作。
“日差,你刚才叫我什么?族长?”日向日足绷着表情,显得很是威严。
日差有些不知所措,很显然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种场景了。
“连我什么身份都忘了?”日足抱着胸,继续绷着表情。
经过一阵纠结,日向日差再次开口道:“兄长大人,进屋坐。”
“这才对,不能让身份淡了你我兄弟之间的情谊,我永远是你的兄长,有什么事也要跟我说才是。”日向日足露出了笑脸,随后同日向日差走进屋内。
一旁,宁次挠了挠头,“大人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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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杀不愧是史上最好玩的游戏,大家玩三国杀的还真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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