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卿摘了他的面具,古岩阻止不得,只能哭着说:“很丑。太丑了。”
独孤卿手一滞,他歪了歪头,“为何你哭的时候我也跟着难受。这叫什么感情,小石子你知道吗?”
古岩没法回答。喝了酒的他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他还是那个应有尽有,被浸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古家幺儿。
他迷迷糊糊地吩咐独孤卿说:“我还要酒。你去拿。”
见独孤卿没动,他又推搡了他一下,“去拿。不怕。出事我罩着。爹娘才舍不得打我。我一咳嗽他们就紧张的不得了。——什么?你说哥哥?哥哥最是疼我。他只会口头骂我几句,左耳进右耳出就可以啦,快去快去,好姐姐……”
独孤卿还是不动。
他想起上次古岩命悬一线,古岩嘴里也一直喊着爹爹,娘亲,哥哥,别走。
他想,他虽然不能理解这些亲情,但是他好像能通过理解古岩的难受理解这些人对他的重要性。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娘亲是怎么哄他的。
他试探地说:“乖乖,小石子。酒明天就给你,现在先睡。”
“真的?不骗我?”
古岩眯起了眼,醉醺醺地笑。
独孤卿想自家娘亲也经常骗他所以骗也可以是好的吧。更何况骗一句和骗两句有何区别,于是他脸不红心不跳地点头。
“你真好。”古岩吧唧了独孤卿脸颊一口,然后醉倒过去。
独孤卿呆了很久。
他慢慢地体会着心头的情感。
像是吃了自己最喜欢的芙蓉蟹黄,但是却比那儿来的刻骨铭心地多。他是一种电流流淌过四肢百骸,直直地印刻在骨头上。
太甜了。
独孤卿思量了一会儿,随即脱了外衣,爬上床,许久,他吻上了两片柔软唇瓣。冰凉与火热相贴,清醒与迷醉相碰,万物寂寥,唯余此番天地。
反复地啃咬,吸吮,终于引得他呻—吟了一声,独孤卿面色苦恼地看向片清醒。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