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宴轻轻捏了捏宁煜珩的耳朵,“今晚不把这蛋糕吃完今天别上我的床。自己打地铺或者结网在角落里待一晚上,知道吗?”
宁煜珩欣喜地蹭了蹭闻宴的肩颈,重重点头,“谢谢晏晏。我今晚一定会把你喂的饱饱的再上床的。”
闻宴:“……”你把后面的两个动词换一下顺序我保证想污。
可惜宁煜珩现在还是什么也不知道。他眼中的上床就只有躺在一起抱在一起。
往往亲着亲着闻宴上火了宁煜珩还是一脸懵懂地看着他。面对那副神情,闻宴实在无法下手,每次都是自己去厕所解决。
最过火的一次就是宁煜珩突然问他:“晏晏,这儿难受是为什么啊?每次和晏晏亲完之后这儿就非常难受,要过好久才能好。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才能像你一样这么快啊。”
闻宴:“……”放屁。
那天在宁煜珩死皮赖脸的请求撒娇绿茶语言下,闻宴红着脸在厕所外面像指导他洗澡一样指导他怎么发泄。
唉,吃不上的肉啊。这蜘蛛还得再养养。
他们从菜市场东门进的从西门出可以直接走回家里。
走到西门的时候有个浑身脏破的乞丐坐在地上,他前面摆着一幅又一幅的画,旁边的牌子上写着隽秀有力的字:给钱就卖,他看着像是无家可归的样子。
但是他又不叫卖,就是坐在原地。寒冬腊月的,身上穿的羽绒服都不保暖,破了很多洞。
闻宴停了下来,然后叹了一口气,从那些画里挑挑拣拣,选中了一幅深夜的向日葵图,然后把甄丽给他封的红包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