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就只剩越染一个人趴在床上,她的身影显得孤独而瘦弱。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她的身上,为她提供了一些安慰,但那份孤独感依然如影随形。
一天过去了也没有人照顾她,越染知道这是惹怒莫许的代价,就算问她几百次。
她的答案也是莫许不想听的那种。
她要逃。
没有人照顾的越染就连起身都困难,她慢慢的扶着床边的柜子才终于下了床。
虽然经历了两次,但是她的屁股也没有见血,只需要安静恢复就好了,这也是莫家惩罚的高明之处。
女仆照例把药和饭菜端到了她的房间,之后就依旧关门离开,也不敢看她一眼。
一天过去了,越染房里的饭菜和药依旧一丝未动,女仆来拿餐具也是发现一切如旧。
她们不禁感到担忧,但职业的操守让她们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将未动的饭菜和药清理干净,然后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那碗足足花费莫许多精血的药终究是一动没动,然而莫许第二天依旧会换一碗给她。
一天没回来的莫许有些粗鲁的推开门,只看到站在窗边孤寂的身影,而餐具与药依旧纹丝未动。
然而,面对这样的关心,越染却没有太多的反应。她只是静静地站在窗边,目光呆滞,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寒冰,换把椅子来。”
寒冰随即拿来了一把粗糙的竹编的椅子,上面凹凸不平。
这种椅子的特点是凹凸不平,坐上去可能会让人感到不舒服,甚至有些刺痛,更别提现在的越染了。
这个意思明显这是想让越染求饶,寒冰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越染咬紧牙关,她知道莫许这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她屈服,但她绝不能让他得逞。
“我说过,我不。”越染的声音冷冽,尽管她的脸色苍白,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屈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