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兰知道宁心怡和阮香云不合,却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不合。
“心怡,你和阮香云到底有啥仇?”
宁心怡叹了口气,慢慢抬起头来,指着自己的脖子说:“看到这个疤了吗?”
谢兰兰眨眨眼,终于看清了是什么,“这是……”
“这是我十六岁那年留下的伤疤,那次我差点被人抹了脖子。”宁心怡沉重地说,“算计我的人是阮香云的亲妈和亲弟弟。
虽说不是阮香云亲自出手,可这些年以我对阮香云的了解,出谋划策的必定是她!”
“这,太可怕了。”谢兰兰道。
宁心怡道:“而且这只是个开始。我侥幸躲过了那次生死大劫。
可后来阮香云还是没放过我,在我上下学的路上找地痞来对付我。
要不是我会点儿功夫,我人估计也早就没了。这还没完,他们又用阴招把我弄来这边做知青,还在我下乡前对我外婆出手。
我外婆年纪不小了,她找人把我外婆的腿打断了,足足养了三个月。”
“这真是……”
谢兰兰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上辈其实过得也不怎么好,可也没遇到这种要打要杀的事情。
宁心怡又道:“我一般不跟人说我的过去,可现在我是真忍不住了。
你知道阮香云为什么会被送去农场改造吗?”
谢兰兰摇头,“不会又对你出手了吧?”
宁心怡点头,很伤心地说:“不是对我一个人,是我们一家人。
她跟黑市的人有瓜葛,弄到了毒蛇药。让她身边的男人抹到我家自留地里的洋柿子上,想毒死我们一家人。
要不是我谨慎,再加上有那么点儿运气,还真被她得手了。那可是长白山上特有的剧毒蛇的蛇毒,真被她得手了,我们一家人绝对是有死无生。”
“太狠了。”谢兰兰后怕了,“没想到这个女人竟这么狠。可是,她为什么要对你们出手?”
“兰兰,我相信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宁心怡道,“可我们家从没做对他们不利的事情。
反而是他们一家子,从我妈年轻时就开始使坏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宁心怡今天就特别想倾诉,将宁家和阮家的恩怨捡能说的说了。
“你说,我们家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能有多少钱?”宁心怡冷哼,“姓阮的从多少年前就开始打我们家的主意了,为的就是钱。”
谢兰兰明白,她是活了两辈子的人,这样的凤凰男太多了。
而附庸凤凰男,站在凤凰男背后的女人更可怕,他们比凤凰男更心狠,对被算计者的后代更是斩尽杀绝。
“原来是这样啊。”谢兰兰道,“你就没有报复回去?”
宁心怡扯了扯嘴角,“这个,呵呵。咱先说阮香云,要是见了王小晴,让她帮我盯着点儿姓阮的,我有谢礼的。”
“行,等小晴过来时我跟她说,让她去找你怎么样?”
“好,就这么说定了。”
两人又说一会儿话,宁心怡便回家了。
回到家时,宁外婆已经做好饭了,两个孩子正在后院跟四条大狗狗玩耍呢。
有聪明的大壮带领,另外三条狗都听大壮的话,没办法,不听的话人家会上口咬。
反正两个孩子都很喜欢大壮,也愿意在后院儿里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