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心怡一下子就警惕起来,有了高晓琴这个前车之鉴,对于这种类型的姑娘,真的很反感。
明芳菲也看向了宁心怡,说起来她们姐妹三人的男人,就属唐铭长得最好了,也最招人了。
不过在她心里还是她家远山哥最好了,哪儿都好!
然后赵艳也看向了她,轻轻摇了摇头,“唉!”
再看谢兰兰和王小晴。
宁心怡哼道:“你们这是啥眼神儿啊?”
“咳咳,其实也没啥。”明芳菲咳嗽两声,有点儿不好意思。
“对,也没啥。”赵艳也道。
王小晴和谢兰兰也点头,“没啥。”
“你们!”宁心怡气闷,“休想看我的笑话!”
几人同时笑了。
在她们面前,明芳菲说话一贯大胆,笑着说:“咱们这些人谁不知道高晓琴做的事儿呀,心怡姐妹儿,你就放宽心,唐同志不是那样的人。
不过呀,咱们姐妹儿也不能让人看轻了,要是再遇上这种事情,咱们要一致对外,让她们赔了夫人又折兵。”
宁心怡再哼,“你们呀,我怎么觉得是想看热闹呢?”
“才不是呢。”赵艳摸摸鼻子,“不止唐哥,就得我家天云,还有大宁知青,甚至是刘胜利,他们都得保护好自己。
唉,来到这边我才知道,不止女同志要保护好自己,男同志也需要保护好自己呀,真是世风日下,太不像话了。”
宁心怡挑眉,世风日下什么的还早呢,再过几十年,那才叫不像话。
“咳咳!”谢兰兰咳嗽一声,“咱们不是说赵新城的家人吗?怎么就歪楼了呢。”
“对呀,歪楼了。”明芳菲也道。
宁心怡扯了扯嘴角,你们两个呀,就凭这个“歪楼”,就在她面前掉马甲了。
不过,她才不会揭穿她们呢。
宁心怡回到家,靠在西屋的火炕上懒洋洋的。
宁外婆给她端来一碗鸡蛋汤,上手摸摸她的额头,关切地说:“心怡,今天怎么样?孩子没闹你吧。”
宁心怡笑着接过来说:“好着呢。外婆你歇着吧,孩子出生还早,不用这么早就做小衣裳。”
宁外婆摇头,满脸喜色,“那可不行,这可是我曾外孙,值得外婆给小家伙做最好的衣裳。”
宁心怡知道外婆的针线好,绣起花来也是好得不行,伸手握住外婆渐变粗糙的手,说:“外婆,你还缺花线不?我让小铭哥想办法给你买来。”
她空间里曾经养过蚕,收获了不少蚕茧,她闲暇之时曾抽出了一部分做丝线,只染了几样常用颜色。
本想着跟外婆多学几样绒花来着,后来时间大多被制药占了,也就没再继续。
这会儿倒是可以重新捡起来,她也很喜欢做手工呢。
宁外婆道:“暂时不缺,家里的布料也有不少,我先给孩子做几双小鞋子,再来个虎头帽。”
“辛苦外婆了。”宁心怡笑道,“外婆,我跟小铭哥商量好了,不管我们第二个孩子是男是女,都跟着我姓。”
“好,好!”宁外婆很激动,“赶紧喝了,躺会儿。”
“嗯。”
宁心怡乖乖应下,她现在确实比较容易累,也爱犯困。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穿春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