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唇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白仲淮回过神来,睫羽掀起看着燕北珩的眼眸。
“在想什么,这种时候都能分神,嗯?”
每次亲吻这个人的唇,燕北珩都想注视他的眼睛,或者,看着男生闭眼后颤抖的睫毛。
“我……想先洗澡,我们去浴室吧。”
感受着腰上那只灼热的大掌,白仲淮忍不住伸出手推搡他的胸膛,出口的声音却脆弱无力。
男生躺在他怀里,细腰被一只大手掐住,此刻被吻得眼尾酡红,唇瓣微张,急促地喘息着。
“可以。”
燕北珩这种时候都特别好说话,白仲淮让他怎么做,基本都会满足。
燕北珩抱着人,大长腿几步就迈进了浴室,中间经过大床的时候都不带停顿,也没有准备衣物。
“咳……阿珩你先去拿一下我们的换洗衣物吧。”
燕北珩打开浴缸的出水开关,又想抱着白仲淮开啃,被男生眼疾手快地阻止。
上一次就是,白仲淮和男人吻得太投入,浴缸都溢满很久了,他们却忘了先洗澡。
其实白仲淮一直都记得这个人的洁癖,只是不知什么时候,燕北珩对他完全没有洁癖了。
只有狂热而炙烈的爱意,这个人总是像个大狼狗一样,一黏上他的身体,就舍不得松口。
他还记得有一次在剧组,他俩玩过火了,又没有浴室,因此就在那个休息室里……
真的,每次回忆起来,白仲淮就觉得很羞耻。
他当时害怕极了,总是感觉门外站了人偷听,或者,剧组的其他人,看他的眼神似乎变了。
他以前明明是非常纯洁的人,拉个手都会激动很久,而现在,他和燕北珩在各种场景解锁新姿势……
*
“爷爷,家主生的那位,真的自愿出局了?”
燕北珏看着自家爷爷确认,眸子里闪烁着勃勃野心。
实权都被大爷家的那位掌握了,燕北珏争不赢,可是对于燕北珩这个草包堂弟,他却不满很久了……
凭什么小爷当了那么多年的家主,燕南亭又可以继任!
人家确实有能力,那也就算了,可是他的儿子是怎么回事?
燕北珩那样品种的废物点心,也这么顺位拥有整个燕族的财富?燕北珏怎么可能甘心?
“诶呀……那孩子,确实有几分骨气。”
至少在几个月前的那件事上,燕二爷都许久未见识过鞭刑出山了。
当年他和大哥都年纪尚小,更别提还未出生的小弟了,亲眼见识过的三鞭刑,就是他们的父亲受的。
他们的父亲,也就是燕北珩的曾爷爷,当年执意要背离家族传承,在那战火纷飞的年代,去参军打仗。
那怎么了得?商人最是会趋利避害,更何况家族这唯一一根独苗正统……
虽然已经生了几个后代,绝后肯定是不可能了,但毕竟都年纪尚小。
于是,当时他们的爷爷,拿出了最高的家法,威胁着,却失败了。
当时仅仅三鞭,父亲那模糊的血肉,燕二爷幼小的心灵,却终生难忘。
“哼,目光短浅,只顾私情的废物一个罢了。”
燕北珏不懂什么家法,也没亲自去探望过燕北珩,只是很看不起对方为了一个男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