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太在墙根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要是种太多了就容易被举报,毕竟苞米是粮食作物,他们现在是不允许在菜园子里种粮食的。
田老太种的那几颗苞米,也就只能够他们自家人吃一顿,第二顿是吃不着的了。
田甜啃着又嫩又软又甜的苞米,觉得以前的苞米全都是白吃了,上辈子还特意买过什么牛奶玉米,就跟这个嫩苞米味道一模一样,刚刚煮之前她偷偷在上面抠了一个小粒,吃起来甜甜的还爆汁儿,可比那个牛奶玉米好吃多了。
“老二!一会儿吃完饭你把后院儿那几个苞米给拔了吧,上面儿的苞米也都拔了了。”田老太啃着苞米说道。
“好!”田立林答应了下来。
这一个苞米很快就啃完了,田甜还没吃饱,就只好拿的田老太中午烙的豆面儿饼子就着茄子吃。
他们的苞米一人也就一棒,多的没有。
让田甜心里面有一些遗憾,他们大队种的那些苞米现在是肯定不能吃的,都是要等到秋收之后分给大家的,也就是说他们一年有可能就只吃这一次。
还好之前起土豆的那个地,后来田立松又补种了两亩苞米,收的时候正好是嫩玉米刚刚长出来的时候,虽然两亩地的苞米分一整个大队可能会有一点不够,但是每家也还是能分几棒的。
田甜咬着豆面饼子,想着秋收快点儿到来。
第二天方芝芝和方珍珍又上河里面儿去抓蝲蛄了。
今天他们姐妹三个抓的蝲蛄不少,下午把这些蝲蛄刷干净了之后,田老太就给她们做了蝲蛄豆腐,里面儿再放一些韭菜,味道十分鲜。
再加上她们三个抓的多,基本上每个人都喝了足足有两大碗。
方芝芝和方珍珍在田甜家里住了一个星期,就让田老太把她们两个送回去了。
田甜这一个星期一直都跟她们一起住,冷不丁的自己一个人睡一屋,也不用跟她们一起挤了,田甜还有一点不习惯。
八月份,王翠和周妮他们在同一天嫁到了县城里边,因为他们两个家庭条件都不太好,在娘家这边也没有办酒席。
大队除了田立松和田立刚这两个给他们撑腰的,没有其他的人去参加他们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