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宁搭腔道，“因为她做贼心虚啊。”
郑舒云冷笑，“只不过是要了一个贱人的命而已，有什么的？”
鹿兮双眸暗藏着汹涌的肃杀，回想起母亲的惨死，心里就一寸寸的难受，窒息。
郑舒云看着叶安宁道，“你就是没那个胆子，要不然痛下杀手的也会是你。”
“可惜啊，人到底还是你杀的，现在人家回来复仇，你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你也跑不了。”
........
“郑舒云今早突然发疯是你做的？”
顾南城惬意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不远处无精打采的鹿兮。
“嗯，是我做的。”鹿兮道，“她只是吸食了烟雾产生了幻觉而已，越是心虚的人越严重。”
“那接下来的打算怎么办？”
“在长期的精神紧绷下，会精神分裂，逐渐疯疯癫癫。”
“听着还挺严重的。”
“我一直在研制这款药，后来遇见了温可儿，她提供了一些成分，才研制成功，只有对那些紧张心虚的人才会发挥作用，越是紧张心虚越是严重。”
顾南城玩味的看着鹿兮，愈发觉得欣赏，“兮兮，这么厉害呢。”
“还行吧。”
“还要在厉家待多久？”
“好好的折磨郑舒云，她彻底疯癫了，我就罢休。”
“这样还真是比杀了她要痛快。”
鹿兮斜斜的倚靠在墙面上，“我今晚还是得去温可儿那一趟。”
只是表面上糊弄顾南城，其实她是去见厉斯寒，要不因为蛊毒的事情，其实她不着急的，总感觉自己时日不多的感觉。
“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先忙你的，等事情都弄好了，我就跟你走，去哪都行。”
这句话对顾南城相当受用，“好，这可是你说的。”
鹿兮笑了，她画的大饼虚无缥缈。
.......
夜
郑舒云躺在床上，耳边总是传来细微空灵的叫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睁开双眸，就见红裙女人飘来飘去，阴森骇人。
她害怕的蜷缩着，痛苦的哀求，“别过来，别过来！啊啊啊！”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再来找我了！”
一旁熟睡的厉景川被她吵醒，“大晚上的，你发什么神经？”
“时雨回来了，她回来了！刚才就在那！”
司景川环顾着房间，乌漆嘛黑的房间里哪有什么人啊，“真是魔怔了。”
“你以后要是发疯别在众人面前丢人。”
司景川对身旁的女人没什么耐心，下床后离开了房间留下了郑舒云一人。
郑舒云还是能看到，听到，被折磨的像是得了失心疯，恐惧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她痛哭，嘶吼道，“我知道错了，别再来找我了！”
........
“小东西，你今早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