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你何想法，点子倒是挺好。”
鹿兮看着简陋的小学，心里五味杂陈，本来一开始她不想让厉斯凡创业成功，想在中间搅局来着，把厉斯赫和厉斯凡都弄得跌下泥潭，让厉家上下不得安宁，给厉斯寒开路，现在摇摆了。
厉斯凡能想到做慈善这一点，就证明他善良。
她舍不得善良的人遭报应，那是郑舒云和叶安宁的错。
“你小时候对厉斯寒怎么样？”鹿兮询问道。
她只知道厉斯寒小时候受到过很多不公平的待遇，跟一群嘲笑他的小男生互殴，要是有厉斯凡一个，她就不会心软的。
“我那个时候见他都躲着走。”
“为什么啊？”
“怕他打红眼了连我一块揍。”厉斯凡笑道，“基本不敢有什么眼神交流，我跟他同为厉家子孙，毫无夸张的讲，从来没说过一句话。”
“你没嘲笑他吗？”
“我哪敢？”厉斯凡见过厉斯寒以一敌众的场面，现在还有心理阴影呢。
“.......”
没嘲笑厉斯寒被父母抛弃的就好。
厉斯凡询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鹿兮微微一笑，“好奇就问问，闲着没事当聊天了。”
厉斯凡将手里的摄影机递给她，“等会儿我进去时候就给我录视频。”
“录视频干什么？”
“发到网上啊。”
“搞着形式主义有用吗？”鹿兮觉得不靠谱，毕竟这是厉斯凡突发起意的点子，以前从来就没做过慈善，被人揭发，会落人口舌装样子。
“在大众面前树立个好形象，给我最近投资的新项目镀一层金。”
“好。”
鹿兮拿着摄像机跟着厉斯凡进入教学房，长廊里的墙面都掉漆了，还发霉，漏着雨水。
班级里用的书桌都破败的不成样子，文具都是最廉价的，一个年级只有寥寥几人。
鹿兮暗叹，环境太差了，很难想象这些学生都是怎么挺过来的。
随后提议道，“别修补了，直接建个教学楼吧，置办新的桌椅和课本。”
“建教学楼可是个大工程，短期内根本完不成。”
“像你这种世家大族出身的，只修补教学楼，实在难以服众，想要立好形象，也不是一朝一夕的，就这么定了，这个钱就你出吧，对你来说也是小意思。”
“行行行。”厉斯凡吐槽道，“真是圣母心泛滥了，我就后悔让你来。”
校长和几位老师迎面而来，热络亲昵的跟厉斯凡打招呼。
几名保镖将带来了衣服和日常用品，给学生们分发。
鹿兮则是录像拍照。
.......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厉斯赫的耳朵里。
此时的他正在酒吧包厢，和向峰洽谈商业上的事情。
特助林梓汇报完后，便离开了。
“厉斯凡还真是别出心裁，想做慈善这么个点子。”厉斯凡一声冷笑，“不过就是做做样子罢了。”
向峰道，“虽是做做样子，但会获得网民的好感，路人缘还是很重要的，毕竟像厉斯凡这样的纨绔子弟去做慈善，这种形成了反差，没准会对厉斯凡生出好感，支持他做的生意。”
“就算网友支持他，也是烂泥扶不上墙的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