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斯寒看着那盘黑暗料理，“你都放了些什么？”
“忘记了，放了好多材料。”鹿兮于心不忍道，“要不然你还是别吃了吧。”
厉斯寒挑眉，“为什么？”
“因为我做的实在是难以下咽。”
厉斯寒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他不能辜负了小东西的一片心意。
夹了一块放进嘴里，脸色顿时一僵，长睫轻颤，原本放松的手缓缓的攥成拳头。
像是坐石碑屹立在那，一动不动。
“是不是很难吃？”
鹿兮回想起那个味道就想吐，看见他吃更想吐。
厉斯寒竟然什么反应都没有，没有味觉吗？
难道是在强忍？
“好......”
又咸又苦的口感泛着恶心在口腔里蔓延，厉斯寒说话有些艰难，连最后那个吃字都说不出口。
毕竟是小东西第一次做......饭。
他不能浪费。
厉斯寒又夹了第二口，生硬的咽了下去。
鹿兮看出他有些异常，忙不迭的将那盘菜端了起来，“别吃了。”
厉斯寒抬手要抢回来的时候，那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重重的咳嗽了起来，双眸微微的晕红。
“都说不让你吃了。”鹿兮急忙拿水给他喝下。
厉斯寒猛了几口，才舒缓了一些。
“有没有好一点？”鹿兮有些愧疚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厉斯寒挑眉，“这么关心我？”
“我刚才都怕你直接升天，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就说关心我会死？口是心非的女人。”厉斯寒骨节分明的手覆在她的腰肢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
鹿兮被他弄的有些无奈，“好好好，关心关心。”
厉斯寒目光深邃的看她，“你怎么不问问我昨晚为什么没来？”
“那你昨天为什么没来？”
“来腻了。”
“来腻了你还来？”
厉斯寒轻笑一声，“谁让我们家兮兮这么的辛苦做饭等我过来。”
“......”
怎么就成专门给他做的了？
实在不想跟他在这上面争辩什么，惹不开心了还得让她哄。
鹿兮扯了扯唇，笑道，“那你评价一下我做的菜吧。”
“难吃。”厉斯寒评价倒是很不客气。
“难吃你还吃第二口？”
“谁让是我们家兮兮做的呢？”
鹿兮拿出手机翻出了那条微博，献宝似的摆在他眼前，“你看，我发了微博，好多人都夸我。”
厉斯寒薄唇宠溺的勾起，被夸了就开心成这个傻样。
“要是他们知道是什么味道就夸不出来了。”
“任何人都不需要知道是什么味道，你做的菜只能我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