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厉斯寒将女孩翻过来搂着，清冽低喃的声音荡漾心神。
竟然还是个哭包。
“不疼。”鹿兮双眸潋滟惹人怜爱。
“是觉得我打你屁股伤自尊？”厉斯寒指腹擦拭着女孩的泪珠，“我已经把所有人都遣散了。”
小姑娘长大了心思就会变得敏感，这一点他还是知道的。
“不是。”鹿兮淡淡的语气泛着冷意。
很明显这是在耍小脾气。
厉斯寒沉声道，“那是什么，说说看？”
“......”
当然是要该有的自由，可是每次说出来，寒就会沉着脸不开心。
见鹿兮沉默，厉斯寒眼底闪过暗芒，“就因为我打了你一下，记仇了？”
鹿兮小声的嗫喏，“你是万人仰仗的厉斯寒，我可不敢记你的仇。”
“还说没有？跟谁学会的阴阳？”
鹿兮摇头，急忙解释道，“没有跟别人学。”
这是肺腑之言。
“以后不听话，我就打你屁股，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犯错？”
“作业重新写，我全程监视。”
“不认真完成我就让你屁股开花。”
威胁的语气，字字冒着寒气。
鹿兮明白了一句话叫距离产生美，第一次深度交流把对他的神秘滤镜全部都给破碎了。
......
书房里，鹿兮写着写着便趴在了书桌上，一脸哀怨的神情，嘴里时不时嘟囔着厉斯寒的坏话。
男人就坐在她不远处的沙发上翻看会议文件，视线移到女孩身上时，变得严厉了起来。
“眼睛不要了？”厉斯寒起身走过去摆正她的坐姿，“礼仪课白学了？”
说到礼仪课，鹿兮心里就一肚子火，又不让她到外面的世界，学礼仪有什么用？
厉斯寒眉梢轻挑，“你看上去很不服？”
“没有啊。”
鹿兮假笑了一下继续写作业，那危险的气息一直萦绕在自己身后，根本没法全神贯注。
他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课本，“错了。”
“是你让我分心了。”
厉斯寒低笑了一声，“什么意思？怪我？”
鹿兮蹙着眉，不悦道，“我哪敢？”
“有什么不满说出来。”
“你不是打算把我囚禁一辈子吗，学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他单手撑在桌子上，俯身在她耳边狂妄道，“让我臣服于你的那天再来反抗我的命令。”
鹿兮嘴唇动了动，就知道拿权势压人。
“说我什么呢？”男人漆黑点墨的双眸审视着她
“没什么啊。”鹿兮打了个哈欠，借以掩盖过去，“我好困啊，可以明天再写吗？”
明天寒不在的时间里，让佣人帮忙写。
厉斯寒看了看时间确实有点晚了，平时这个点是要小姑娘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