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没想到崔永清竟然将他们所有的人、事、物尽在掌握,这崔永清果然不简单,好在大家是同一阵营,这也是白龙所庆幸的,想来,在千年以前,他曾经遇到一个厉害对手,便是有此等本事,虽然他已经占据了功法、修为等一系列优势,但在那个人面前,自己仍然是勉力应对,好在次对手活不过他,于是,他也便‘剩者为王’了。
秦三这边已经筹划一番,心里已经幻想着在南区地下城的各种奢靡日子了……
刚畅享一番,谁知,经理办公室的门开了,罗彪看见秦三叼着烟,在自己的座位上悠哉游哉,不免有些生气,但隐忍着没有发作,反而问道:
“怎么样啊?成了?”
秦三赶紧蹦起来,将身形退让出来,请老板坐上去,谄媚地说道:
“老大,最新情况……杜飞也在医院。”
罗彪倒是有些想笑,于是问道:“他在医院有什么稀奇,他不是跟果果是好朋友吗,这也正常……”
“不正常,我是说,这个杜飞非常不正常。”秦三赶紧补充说道。
“他有什么不正常的?”罗彪一脸不屑,看着秦三紧张过度的样子,更是想笑。
“老大……,你不知道,我去医院的时候,您知道我碰见什么人了吗?”秦三故弄玄虚。
“什么人啊?”罗彪拿出一支烟也点上,房间里的烟味更加浓重了些。
“崔家两个小姐!”秦三提高调门说道。
“你是说,在医院,看见了崔家小姐?她们去看病的?”罗彪倒是淡定问道。
“不是……我是说,那崔家的小姐连同杜飞在一起!她们还调用崔家资源去救果果。后来,我想去病房试试看,结果,您猜怎么着?”秦三依旧调门高高地问道。
“杜飞?!这小子什么时候和崔家的小姐们勾搭上了?这也太不科学了吧……啊,你说,然后呢?”罗彪一扫那不屑的眼神,转而那眼神变得疑惑起来。
“然后,我到了病房门口,崔家保镖问我‘干什么的?’,我说我们认识,过来看看,不信您可以问杜飞啊!”秦三回忆着这个让他气愤的细节说道。
罗彪听着秦三复述没什么问题,就好奇地问道:“嗯,对啊,这不是很正常吗,那然后呢?”
“然后,杜飞这孙子跟崔家保镖说跟我‘不认识!’我靠!这不是害我吗!”秦三一脸委屈。
“哦?杜飞出了门,这胆子也变得大了,竟然这么说?那后来呢?”罗彪问道。
“后来,我被那个彪形大汉给扔出去了!哎哟哟……现在身上还疼着呢……老大……咱怎么办啊?”秦三说着还揉了揉胯骨轴子。
“嗯……我想想……”罗彪手里的香烟,转而成了上供的香,他也不抽,任由那支烟烧到了手边,任由那烟雾缭绕,对整个经理办公室产生新的浓雾……
“我知道的是,宁菲已经搬家了,新的地方我也打听到了,这样……”说着,罗彪转身,打开了保险柜,从里面取出一张支票。
秦三看着罗彪的操作有些诧异,他熟知顾少爷的拳馆和自家龙虎拳馆的结算方式,自己没在的这段时间,难不成他是去领支票去了?
只要这张支票扣上拳手的印章,那么,这张支票就可以立即生效,可以直接去银行取钱!可老罗刚刚说,他知道宁菲的新住址,难不成是想……
“你去一趟,凭借你多年的经验,撬个锁应该不难吧……?”罗彪举着支票问道。
“老大,这撬锁是咱傍身的本事,当然是不难了,您就发话吧!是不是让我拿着支票去宁菲的新住址那儿,找找印章,然后,我再把支票带回给您?”秦三问道。
“嗯,不过,那孩子应该也在一起,现在既然宁菲和杜飞都在医院,恐怕她家里就剩下那孩子了……”罗彪问道。
“小屁孩儿能怎么着,您放心,我身上的迷药还有些呢!”秦三拍胸打肚地说道。
“那我在家等你的好消息……小心点儿!”罗彪将支票递给秦三,又将地址发给了他,秦三看了看,果然,这张支票就差拳手的背书,只要盖了印章,这张支票就能生效了!他赶紧将支票揣入怀中,给罗彪点头哈腰一番,出了门。
出门的秦三,心情大好!脚步也变得轻快了许多,他心中想着:罗老大!等这支票盖好了章,我秦三谢谢您哟!送我这么大的礼……还完债还能剩个四百多万,足够在南区混上几年了!感谢你助我远走高飞……美梦就要成真喽!
罗彪依旧坐在办公室,想着秦三跟着自己也十年有余,虽然这家伙不是什么正经人,可对自己还是忠心耿耿的,量这小子也不会因为这么点儿钱失了多年的情分,于是放手让他干去了,只等好消息上门!
转而,罗彪给一直没露脸的楚印中打去了电话:
“我怎么没在拳馆看见你呀!那擂台还没扫干净呢,你人呢!”
“罗老大,我在外面办点儿事儿,一会儿回去!”在楚印中的眼里,那个老保安对自己招招手,转而指着他眼前一个男人,隔着玻璃门说道:“就是他……就是他!”谁想,好巧不巧罗彪来了电话,没功夫细说,只能先挂断,转而跟着走在前面的男人身后。
罗彪没想到,这个傻大个居然在外面,更没想到,这帮家伙出了门,那胆量似乎都变得越来越大,连通话都不把话说全乎了,还敢直接挂断!想来这家伙,多半是去寻杜飞和糖果果了,也没在意,反正自己已经对秦三下了命令,别的都可以先放放再说,于是,他坐等渔翁之利了。
“您好!请问您是索菲亚公寓的物业经理吗?”老楚客气地问道。
那男人一身西装笔挺,回头上下打量一番眼前这人,不免还要抬抬头才能看见人脸,没想到身后这位声音如此儒雅,真人却五大三粗!就连身上的t-恤都有好几个窟窿了,年轻的男人皱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