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危言耸听了?”
“事情都是华氏做得,她做得,我把她做的事重述了一遍九成危言耸听了?”
“你真该去看看,那日逼宫时,你母亲脸上小人得志的嘴脸!”
苏禾瞄了一眼苏子瑞的方向,听说他在疏书院读了不少年的书,是华氏与渣爹的希望。
这么多年,华氏竟然不肯给渣爹纳妾,想他破土而出,从一个寒门做到一品丞相,可是留的孩子却棒槌,苏禾都有些替渣爹打抱不平:你都把淑怡挤走了,害死了,你怎么就不能给我多找几房小妾?
“对了,你谁呀。”
苏禾问道。
苏子瑞一愣,抬手指着自己,“你不知道我是谁?”
“笑话,”苏禾瞥了眼他的神色,“我为什么要知道你是谁?你一个拦我车的,还在这里大放厥词。我为什么一定要认识你?你是有惊天的姿容还是经久不衰的不世才学,值得我高看一眼?”
“苏禾说话何必这么刻薄,你少得意。”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等我可靠以后再说。”
苏禾挠了挠耳朵,“这句话,我面前的这位少女已经都说烂了,可是我不光得意了,我还一直得意,继续得意,越得意越得意。一不小心还走上了人生巅峰,你说说,这,到哪里说理去?”
“你你你!”
苏禾淡淡地看了两人一眼,冷漠的让人心凉。
苏妙儿一直都把苏禾当会抢走自己一切的,敌人。
如果按照她的意思,她自然是不愿意向苏禾低头的,可是形势比人强,在内狱里的这段时间,她真的把这辈子的苦都受了。
“苏子瑞,这是长姐,你过来,拜见长姐!”
她小声道,“现对只有她能救母亲,你有什么脾气都私下再发,母亲还等我们呢。”
吃一堑长一智。
苏妙儿竟然看得懂别人的眼色了,这实属不易。
苏禾顺着苏妙儿的视线,看将过去:小样,给你狂的。
那苏子瑞自小就被父母灌输自己以后会接苏开煦的班,登王拜相,他在学院里功课还算不错,就算现在他们势弱,可是一身的风骨让她低不下头。
在他的眼里,此时此刻的苏禾就是小人得志,就是太监专政,一朝得势而已。
“你为什么这么看我?”
“君子不受嗟来之食,自然你这么不晕愿意,姐姐,我们走吧,不要低声下气求她。”
苏子瑞的腐儒风骨又不合时宜的长了出来。
苏禾一愣,随后笑了笑,“是呀,我干什么浪费时间听你这个小赤佬废话,春桃,让马夫驾马,我们再迟就不礼貌了。”
“是,姑娘!”春桃嗤笑一声,“死要面子活受罪,感情是你母亲受罪,不是你。”
“呸,不孝子.....”
“你骂谁!”苏子瑞大喊,春桃弓着腰走出马车,笑道。“我没骂人啊,公子一定是听错了。”
马车行驶起来。
“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