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咳咳两声,“春桃,婉约一些。”
“好的姑娘,”春桃听了后,郑重点点头,“各位父老乡亲,你们大家一起看看,这位姑娘做人做事怎么与我们大家都不一样呢?我们都是知礼守礼的人,偏偏有人背道而驰,还夹枪带棒教训人呢,哼!”
苏禾故障,“春桃说得好!”
华向雪脸咳得满脸通红,听了春桃的话后,又是一噎,“你拐弯抹角骂人,教养何在?”
苏禾眨眨眼。
“这位姑娘你管的真宽,我的人我觉得好,又有文化又有教养。”
“谢姑娘!”
春桃听后扬起下巴,笑地愈发讨喜,“各位父老乡亲,我刚才是不是说了她一定又要拿我们以大欺小,恃强凌弱来说事儿。”
“是。”
小蝶应景儿地指骨敲了敲金瓜子木盒,围观路人立刻杨起声音,“是呀!这位姑娘,你家马车里不是还有你的母亲与哥哥吗,他们为什么都不出来,就让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出来应对?你要是倒了,是不是又得怪人家了?”
此时,一个捏着金瓜子的男娃娃奶声奶气道,“姐姐,你哥哥是不是不疼你?”
众人一听,哄堂大笑。
“别是缩头乌龟吧哈哈。”有胆子大的黑皮汉子,哈哈大笑,“哪有哥哥在,还让自家妹子出来的。”
“可不嘛......”
.......
马车里,男子一听矛头指向了自己,坐不住了。
妇人一把抓住他。
“你不能出去,你的这张脸以后是要拜相的!让你妹妹处理,再不行还有我,你不要掺和!”
“母亲......”
“闭嘴,没想到今日遇到硬茬了。”妇人伸手将马车车窗掀开一条缝,外面人头窜动,可是看不清对面的姑娘是什么模样。
这笔账,暂记下了!
那厢,华向雪扶着门框,嗫嚅了许久才说道,“这位姑娘,好赖话都让你说了,你拿出钱财买口风,我也不与你争斗了,我们就此别过吧。”
苏禾努努嘴,看向她。
“姑娘贵姓,怎么称呼?”
华向雪默默盯着苏禾的脸,那双眼倒是不错,可是,里面的鄙夷不加掩饰,刺痛了华向雪的心。
她财力压不过对方,对方太会花银子收买人心。
“我不过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女子而已,就不劳烦姑娘惦记了,请让围观的人都让开,我们斗不过,还请让我们先行离开。”
“要走了?”
苏禾笑笑,“道歉吧,道歉结束再走。”
“什么!”
华向雪瘪了瘪。
可是现在形势比人强,她说不过对方。
“抱歉,这次是我们首次入京,不清楚行马的规矩,又怕被恶霸欺负所以才先一步做了挥鞭子的事,还请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几个家丁。”
苏禾嗯了一声,浑身舒畅。
“继续。”
华向雪一愣,“继续什么!”
“你的家丁有错,他们自然有我的护卫应对。可是你在众目睽睽之下,颠倒黑白,倒打一耙,你比家丁更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