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两,怎么样?”
苏禾顶着一张半脸胎记的脸,目光澄澈,态度端正,嘴角边梨涡忽隐忽现,忽略那胎记,可谓乖巧可爱。
可嘴里说出来的话,简直......
痴心妄想!
异想天开!
不可理喻!
比他那毒舌的二舅舅还不可理喻。
“苏禾你脑子是不是真撞坏了!”苏妙儿儿哭笑不得,“给你一百两都够你一年吃香的喝辣的了,你还想要一万两,你怎么不去抢啊!”
“妙儿,过来,不许这么说你姐姐。”
华氏听到苏禾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反而收敛心神,放松不少。
老爷年俸就二百多两,全靠家里的产业来生钱。家里银钱总量是不少,可是这么大一个府花销更是如流水。这个死丫头片子要是要个百八十两,不过打牙祭,给就是了。
可她一张嘴就是一万两,拿她爹当冤大头,何止是没脑子!
听了苏禾不知天高地厚的话,苏开煦果然也有些生气,“禾儿,你累了,先休息,等休息好了再来跟爹爹说。”
“爹爹是生气了?”
“是禾儿要多了吗?”
苏开煦眯起眼,细细瞧着苏禾,想从她脸上看出端倪。
苏禾不躲不藏。
她用的这种心理战术,叫做拆屋效应:如果你想要拆对方一扇门,就不能说要拆一扇门,你要说要拆整个屋子,那么,对方就一比较,觉得还是拆一扇窗户给你比较合适。
再说,做买卖不都讲究讨价还价嘛。
苏丞相,你完全可以还价啊。
“爹爹,我隐约记得,在家里时常年听大家说‘苏府炮一响,黄金进万两’。”
“这话你从哪里听来的?”
苏开煦打断苏禾,大惊道,“可不能乱说!”
这不是往他头上泼脏水吗!
皇帝多疑,要是听到臣子比皇帝还能赚钱,那还不得连夜把他撸下去?抄家灭族也不是不可能。
“女儿...记不得了。”
苏禾眨眨眼,“就像二妹说的,我的脑子撞坏了。”需要许多小钱钱才能慢慢恢复。
不管真假这都不是小事,他得赶紧写信告知叔公处理,省得被韩家人先知晓,又在朝上参他。
“夫人,账上现在能一下子拿出多少钱?”
华氏没明白苏开煦的意思,呆愣十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会真的要给她一万两吧。”
“那可是一万两!”
“母亲,爹爹贵为大启左丞相,连一万两都没有吗?”
苏禾极其勉强道,“其实,五千两也可以,实在不行,三千两我也能忍的。”
“夫人,那就给支她三千两吧!”苏开煦一脑袋心事,不想再纠缠。
“老爷!”
三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啊,怎么能给她一个贱*种。这对豺狼父女,是不是专程来克她的……
苏妙儿一听,不乐意了。
“爹爹!”
她拽住苏开煦的袖子,夹子音撒娇,“爹爹,我也是你女儿,你要是给她,那我也要!还得给弟弟留一份呢!”
苏开煦被她逗得发笑,又想起太医说的一碗水端平的话,就道,“好好.....”
“不行。“
苏妙儿一愣,“苏禾,你说什么?”
“我说,不行。”
苏禾从床上站起来,一字一句道,“你,不能要!”
她站的笔直,清泠的像一朵高岭之花,脸上的胎记也没能压下她半分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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