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脱胎换骨,成长为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
冷相一次又一次暴跳如雷,催促她嫁人,她全都无动于衷。女孩子家最好的那两年年华,就这样蹉跎了。
我以前经常流连于风月之场,自然是明白这个小丫头的心思,从我们的第一次相见,她在看到我的时候,眼睛里就落下了星星。
我自知不配。
她纯洁的就像是一朵素雨梨花,天真,单纯,良善。而我,历经世事,如墨翻洒。她只看到我营救
她与清欢之时的威风英勇,怕是压根不知道,我身上所背负的,是多么令人不齿的污名。
更何况,我一个苟且偷生之人,心如止水,哪里还有半分旖旎?我就连偷偷喜欢一个人的资格都没有。
那年离开上京,前往南诏,清欢,慕容麒还有沈临风等人全都来送我。
临行之时,我就看到,有一抹娇俏的身影,躲得远远的,也不靠近,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
秋风里,落叶遍地,使她的身影看起来格外孤单。
清欢压低了声音:“我妹妹的心思,你应当是明白的吧?”
我很绝情地拒绝了。
“我这一生,都是要浪迹天涯,居无定所的。女人对我而言,那是累赘。”
清欢是个聪明人,没有再多言一句话。不过在后来的信里提及只言片语。
我知道,关于清画现状的这寥寥几字,却是她痴心空守,蹉跎青春的寂寥岁月。在冷相每日威逼之下坚守初心的艰难抗争。
冷相早已经从清画在东陵那日的异常举止里猜到了女儿家的心思,旁敲侧击,或者是直接逼问,知道了我的存在。
不过,即便他还不知道我就是当年通敌卖国,被问斩抄家的齐景云,他也不会将女儿嫁给一个
不知根底的人。
今日,我回来了,时隔五年,我与她之间,应当有个了断,我会亲手击破她的幻想,让她死心另嫁。
探望过母亲之后,我不知道去哪里栖身。犹豫了片刻,兜兜转转,我还是先来了麒王府。
现在,慕容麒已经被皇上册封做了太子。不过,民间百姓们提起他的时候,还是叫麒王,这个名号比太子还要响亮许多。
麒王府府门大开,侍卫手持银枪,罗列两侧,远远的,就见到于副将正在府门口跟侍卫交代着什么。
成亲之后,他身形发福,胡子也蓄了起来,看起来就是个莽汉一般。
我无意打扰他们,将剑抱在怀里,倚在茶馆的门口,也不知道自己在等着什么。
地利从府里出来,拎着他的耳朵,将他揪回去了。
侍卫们见怪不怪,于副将一边被拽着走,一边表情夸张地讨饶。
显然,麒王府怕老婆的光荣传统,于副将不仅继承,而且还发扬光大了。
我笑笑,转身想走。
突然,府门口接连两声惊呼,吸引了我的目光。
只见大开的府门里,突然窜出一条白影,向着我这里的方向冲过来。身后跟着三四个丫鬟打扮的妙龄少女,提着裙摆,慌里慌张地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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