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需要使用的时候,自己只需要甩甩辫子就可以了,完美。
就盼着能瞒天过海,那倒霉蛋不会发现,或者发现了害怕吃罪不敢回禀齐景云,将错就错给慕容麒送过去。
收拾妥当,一夜好梦。
第二天清晨,冷清欢是被痒醒的。感觉有人在用羽毛一样的东西轻轻地扫着自己的脸。她在睡梦里,突然就想起了自己的戒子,猛然惊醒。
面前一张放大的面孔,齐景云用他的发梢正在慢悠悠地扫着冷清欢的鼻尖,一脸的玩味。
冷清欢瞪圆了眼睛:“真想一拳头招呼在你的脸上,扰人清梦是无耻的。”
齐景云略微直起身:“睡得这么香,我要是将你
直接丢出去估计你都不知道。”
冷清欢重新闭上眼睛:“你可以试试,把我丢出去吧,天天憋在这一亩三分地儿快要闷死了。”
“你家慕容麒要来接你了,你还不起来?”
冷清欢猛然睁开眼睛:“你给他送信了?”
齐景云摇头:“我的人说信物被掉包了,换成了一枚纳鞋底用的顶针,害怕送过去被当成骗子揍一顿。”
冷清欢皱皱眉头:“我还特意叮嘱过他,一定要好好保管的,他怎么可以这样马虎大意?我若是他,就不吭声了,被慕容麒当成骗子总比当成劫匪要好。”
“能够贴身伺候我的人,对我必然是忠心耿耿,如何会计较个人得失?所以,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这样宝贝一个戒子?它看起来并不起眼。值得你这样费尽心思去偷?”
冷清欢一脸的无辜:“谁说是我偷了?证据?”
“证据就是你撒在柴堆上面的粉末。”
冷清欢的心肝又是一颤,麻麻批,这个都被发现了?黑灯瞎火的,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么?竟然无聊到要去检查一堆干柴?
齐景云叹气:“你就这么不愿意跟我待在一块吗?迫不及待地将慕容麒引过来?”
冷清欢仍旧试图装
傻充愣:“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
“晨起赵妈到厨房烧水,烟囱里冒出来的烟是粉红色的。还好,被我及时发现,命人制止了。假如你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我就只能命人去好生审问审问赵妈了。”
齐景云对于自己的戒备之心竟然这么重!
冷清欢坦然承认:“的确是我做的。跟赵妈没有关系。”
齐景云微微眯起眸子:“东西是哪里来的?还有,那个戒子里究竟有什么秘密?”
冷清欢顺口胡诌:“就是书房里的朱砂加了点别的料,至于戒子,我已经说过,它对我而言,的确很重要,那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
齐景云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而是抬手直接去摸她的袖子搜查。
冷清欢怫然色变:“你想做什么?”
“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们必须转移,转移之前,你身上不能携带任何可疑的东西,包括这枚戒子。”
麻蛋,男女授受不亲啊,你这纯粹是趁机沾老娘便宜,老娘跟你拼了。
冷清欢刚有了这个念头,院子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擂响了。
在寂静的清晨,十分刺耳。
能来这个山庄的,不会是外人,尤其是这个时辰。慕容麒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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