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浔承笑了,“反正我这辈子就认定她了,以后你给我找什么样的嫂嫂我都不会干预,所以,就别摆出哥哥的姿态管我的事了。”
“你不是恨他吗?这样的女人跟他有什么区别?”
顾谨承口中的他,指的是他们共同的父亲。
“现在不恨了,反正老头子已经死了。”
打从记事起,顾浔承就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很厉害的人。他崇拜父亲,虽然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几次面。
直到他小学时无意中撞见父亲和更年轻漂亮的女人在一起,他才知道自己还有另一层身份,顾家的私生子。
他质问母亲,母亲的回答他至今忘不了。
“阿浔,父亲是爱我们的。”
母亲癌症住院的时候,他几乎每天都能见到父亲,见父亲在母亲坟头哭的泣不成声,他只觉得虚伪。
进入顾家当天,路过长廊正巧看见烈日下跪着一个少年。
那是他和顾谨承第一次见面。
私生子的身份不光彩,却不曾想顾家堂堂正正的大少爷过的日子还不如他。
从此,他多了个哥哥和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母亲。
邱老说的没错,他与顾谨承年少时感情要好。但母亲又怎么会允许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影响他的宝贝儿子呢。
一次又一次死里逃生,最后逃到国外才过了几年安生日子。
报应不爽,老头子死了,那个疯女人也死了。
末世替他报了仇。
白凝爽朗的笑声从窗外传进来,把顾浔承从回忆里拉出来。
他感叹道,“哥,你应该学会怎样爱人了。”
顾谨承陷入沉思,良久才缓缓开口,“既然你的想法这么容易改变,就别来劝我了。像你这样,我宁愿不要。”
“行,等我结婚的时候就不请你了。”
“和别人共享一个妻子,你很光荣吗?婚礼我是不会去的,别说你是顾家人,顾家丢不起这个脸。”
“那最好,我可不想老婆受委屈,亲哥也不行。”
顾浔承撂下话,起身就走。
他还没和老婆说上几句话呢。
白凝在大梨树下和两个崽崽一起玩气球,巴顿总是抢先,它跳的高高的用头顶起气球,不让球落地。
小汤圆和安安迈着小短腿追着气球跑。
“妈妈,快把气球抢回来...”
“汪!汪!”
白凝撸起袖子,把气球抢回来,安安举着气球,小手一拍,气球朝着小汤圆飞去。
巴顿吐着舌头上蹿下跳,甩起尾巴扇在气球上,半路截胡。
“巴顿!你作弊!”
“汪汪汪...”
顾浔承听到巴顿的心声:说好一起玩球,还找帮手,我就要用尾巴...
“顾爸爸,你快管管巴顿。”小汤圆撅着小嘴告状,气球他都没有摸到几次,他太可怜了。
这声爸爸叫的顾浔承心花怒放,他抱起小汤圆,宠溺的说道,“爸爸把你抱起来,你就能够着了。”
安安跺跺小脚,也跟着喊爸爸,江鹤开怀大笑,两手托起宝贝闺女的手臂,往天上一带,“走咯,咱们也去抢球。”
阳光像一片金色的绸缎,穿过梨树的枝丫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斑,温暖而明媚。
白凝额头浮上一层细汗,她扇了扇脸上的热气,坐到方之珩一旁的台阶上。
方之珩熟稔的调整姿势,放松手臂,任由她的头靠在肩上。
窗外笑闹声不断,顾谨承忍不住投去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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